第十八话 彭蠡双娇 ̄之三(2/3)
头,又开始看著流风的武器。倭刀?那形样,蓝娇桃狻有印象……
你们知道手里……半晌之後,蓝娇桃又出声,但还没说完,忽见刀光一
闪!
流风感觉到右侧有物逼近,他的拔刀势已蓄劲许久,这一下自是毫不留情!
一样东西的头断了、洒出的紫血,刹时令一片草地成为死灰。
紫冠鳞虺!
光闻味道,流风即已知道蛇毒厉害,挥刀之後,立刻护著雪後退,并没让
蛇血洒到身上。
但蓝娇桃愣了、而後怒了!
紫冠鳞虺与他身上的赤冠鳞虺乃是一对,是他穷毕生心血培养出来的至毒蛇
王!
紫冠鳞虺好动,常不听命令,食量也大,致令连它的皮肤都生出了毒性;赤
冠鳞虺较为温顺,食蛊量少,相对的毒性比紫冠鳞虺差了些许,故蓝娇桃只让赤
冠鳞虺缠在身上。
对蓝娇桃而言,赤冠鳞虺是听话的小孩、紫冠鳞虺是调皮的小孩。个性不同
,但一样可爱。
如今紫冠鳞虺只是游走接近流风,才刚扬起上身,居然直接被一刀两断?这
教蓝娇桃如何不怒?
便是赤冠鳞虺也张口摆尾,嘶嘶作声!
现在……不管你们是谁,你们都要给它作陪葬!蓝娇桃嚎叫,同时从裤
袋中摸出一根手杖。
赤冠鳞虺随即缠到手杖上。
房中的蓝沐雨听到外头有人嘶吼,又开始张望。
只见蓝娇桃挺起手杖,发步上前。
快!很快!流风、雪双双一怔,原本相距七丈,蓝娇桃三个起落,竟已逼
到面前!
雪立即退步、流风同时架起一刀。
这一刀正与蓝娇桃的手杖对上,可杖头拐弯一伸,居然直对上流风面门!
非杖头,是蛇头!赤冠鳞虺的蛇头!
同时,蓝娇桃旋动手杖,左手抓上刀背,生生定死了流风的倭刀!
流风心急,只想抽刀,却抽之不动。
他绝不肯弃刀!武士道精神,刀在人在、刀失人亡!
眼见赤冠鳞虺一张口便要咬上流风面颊,一阵旋物破空之声,赤冠鳞虺即刻
收口回缩、蓝娇桃也同时放手退步。
雪及时发出手里剑,解了流风之困。
在江南水帮大会之後,蓝娇桃与同伴六人突袭流风、雪、君弃剑三人的行
动,虽在流风力抗之下宣告失败,但蓝娇桃无疑是七人中最有实力的一人。
而且此时有赤冠鳞虺傍身上杖,自然更是如虎添翼!
只过了一招,流风却不禁喘起了大气。
他吓著了,真的吓著了!赤冠鳞虺在面前只是几寸的距离张口吐舌,那压迫
感是无言可喻!
即使毒性不若紫冠鳞虺强烈,但也绝对足够一口咬毙牛象,何况是人!
流风忽然觉得有点昏眩。
虽没被直接咬中,但赤冠鳞虺呼出的毒气,他吸入了!
雪查觉流风形样有异,立即将他扶住。
但蓝娇桃觉得不够!他要对方赔命!赔紫冠鳞虺的命!
一退之後,蓝娇桃又要攻上,雪见状,左手连摆,即时发出三枚手里剑!
一枚射杖上之蛇、一枚射敌人之额、一枚射在地上,蓝娇桃将落足的位置。
蓝娇桃惊觉,立即止步、扭头、移杖。
三镖落空,但回头看去,即使只是紧急射出,雪的手力显然仍是极足,对
著蛇杖、额头的两镖,直直向後,一者射中茅屋、一者钉上棺材。
房中的蓝沐雨悚然一惊 ̄原来射中茅屋的那一镖,穿透了茅草,竟将她的裙
角钉在地上。
蓝沐雨轻扯裙角,未料竟一扯而裂!
紫冠鳞虺的毒性,能将所有活物化为死物,布匹的材料多为蚕丝、棉花之类
,总之也是活物产出的。紫冠鳞虺爬过蓝沐雨的裙角,虽未蚀出洞来,却已让布
料变得极为纤细易裂,才会在蓝沐雨一扯之下,裙子便断为两截。
蓝沐雨看了自己的裙子,想到紫冠鳞虺适才便在自己身边游走,心里大呼侥
幸。
若让紫冠鳞虺攀上手背,还怕不当场见骨?
屋外,蓝娇桃一时停了动作。
倒是雪见了自己发出的手里剑竟有一枚射上了棺材,且看来是极新的棺材
,不禁一惊,右手搀著流风、左手指向那棺材,颤声道:那……是谁的?
莫不是君弃剑死了?雪心想著。
蓝娇桃冷哼一声,并未回话,双眼仍恨恨的看著二人。
流风只觉脑袋愈发沈重,已完全无法自行站立了!当下只得在雪耳边道:
先走……先走再说……
但雪还未发步,东边山坡又跑来一人,她见了五颜六色的池水、一地枯黄
的死草,便嚷道:你们是谁啊!沐雨呢!
此人自是阮修竹。
房中蓝沐雨听到乃姐大叫,心中不禁大急:人家在打生搏死的,这胆大包天
的姐姐,何必要淌这个浑水!
流风、雪双双回头一望,见来人并非君弃剑,流风便道:别理他……走
吧……
任凭阮修竹冲著二人的背影嘶喊,他们自是甩也不甩。
阮修竹见二人不予理会,只得转向蓝娇桃道:你又是谁?
蓝娇桃……蓝娇桃已收起手杖,赤冠鳞虺也爬回身上:这地方是你的
吗?
阮修竹一怔,才发觉自己实无丝毫权利向对方大声嚷嚷,便道:你有看见
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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