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奢爱 20.一不小心,闯进战场(2/7)
张地朝前舱方向望了望,发现没人来察看,都吐舌头笑笑,忙把箱子重新垒好。“南云将军说,东西送到亚夫手上,要三天呢!那这飞机难道还要停两次加油么?那咱们到的时候,能不能赶上除夕夜的钟声呢?”
十郎说,“应该不是的。这种运输机只要一天多时间就能飞到目的地,到了之后,货物重新装上车,又要搬好久去了,然后再由汽车送到驻军地,又需要些时间。”
轻悠双眼一亮,“太好了。也就是说,咱们至少有一天多的时间找到亚夫。应该够了!”
十郎点点头,心下却莫名地不安起来。
……
话说在轻悠乐观的期待着与亚夫见面时,泸城的南云卫已经急得火爆三丈,骂得一屋子的后勤军官都抬不起头来。
“该死,立即发电报给亲王殿下。”
副官“嗨”了一声转身就走,又立即被他唤住。
“算了,我亲自去发。”
南云卫抚了把额头,抬头时又狠狠扫了眼屋里的众人,众人吓得直缩脖子。
他喝道,“你们立马给我联络所有运输机的机长和送货员,让他们尽快清察货物,给我把人找出来。不准动粗,好好把人看着,等殿下派人去接。”
众人躬身应“是”,等将军大人离开,齐齐抹额哀叹。
唉,这两女人到底是谁的家眷啊,连亲王殿下的运输机都敢偷上,跑去前线不要命了嘛!
南云卫发了电报,背脊已经一片湿凉。
他怎么能想到,那个小女人竟然胆子那么大,拒绝不成,就敢往前线跑。
这也要怪他自己,常对着那张可爱温柔的笑脸,都忘了当年她那敢于跟亲王殿下死嗑的倔性子,上前线找人,好像也算不得什么了。
希望能尽快找到人,不然……
他自然不怕男人的惩罚,更怕的是男人若知道了这事,又会闹出像当年荻宫惨案那样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好像受伤的总是男人啊!
……
当轻悠和十郎迎来第二个太阳时,北平,东晁驻军总司令部的军官们,已经连续三天通宵达旦地运作,远方不时传来隆隆炮声,紧张的前线气氛攥着每一个人的心。
作战会议室里,身上只披着一件黑色羊毛披风的男人,从案前抬起身,右手上握着铅笔,指头早被染黑。
除去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底一片充红,形容神秀依旧,被扒得有些凌乱的黑发落下几缕掩住沉黯的眼眸,唇角紧紧抿着,面上倏地闪过一抹狠戾。
冷声道,“传下令去,右翼部队必须保住热河机场,等待空军支援,绝对不准退后一米。凡是阵前退缩的人,通通当场处决,扣除所有家庭抚恤金。”
传令官重重一喝,转身跑了出去。
“龙村,时间一到就开始总攻。”
男人说着,将沙盘里的士兵和代表装甲车的小图标,一齐推过了一条白色的长河,那就是几年前东晁从俄国人手里夺回的亚国防线——黑河。
在多数亚国人心里,这也是一条用来抗击俄国红毛鬼子的最后心理防线。
可现在,那里在轻悠和十郎离开泸城的那天,就已经被俄国人占领,东晁帝军退后一百里驻守。
俄国人没有立即乘胜追击,倒是让东晁帝军有些意外。
这也不难推测,他们在渡河时损失了极大的兵力,勉强占领了黑河驻军地,却已无力展开大规模侵略,全源于他们的后勤支援远没跟上,已是强弩之末,何来争天夺地。
虽然他们的大批援军和粮草还在路上,但两岸都排布了那种新式的高射炮,射程范围在一百里之内。
东晁军此战也损失惨重,自不敢再以卵击石。
织田亚夫没有下令立即夺回阵地,失守的消息西伯利亚不可抵挡的寒流,已经在亚国全境内扩散开来,以致于在这个亚国传统的元旦节里,整个华北都被笼罩在浓浓的阴霾中。
这种低气压,也同时影响了远在华中的应天府的执政者们。
国民政府的议会会场上,宛菜市一般争吵不休,叫骂侮辱,层出不穷。
“姜恺之,你之前对华中屠家的策略已经彻底失败,今华中和西南联合一致。这封屠云发来的挑战信,我想你应该好好看看了!”
姜啸霖最大的政敌——丁世琨,当着一干议员的面,将一封早被拆开的信扔到了长长的桌面上。
已有六十高龄的国务卿拿过信件,操着微颤的声音,读了出来,“……姜啸霖派国民外交官陆维新串谋刘正强毒害我父,又挑唆我兄长互相残害而亡,此杀兄弑父之仇,不共戴天,一日不报,绝不言和!”
所有的讨伐,都直指姜啸霖一人。
在场的所有人都开始议论纷纷,有惊讶,有了然,有戏谑,也有憎恶不耻,更有维护者跳出来继续打口水战。
总之,现在华中的问题直指姜啸霖,众人对他在军事战略上的决策产生了严重的怀疑和问责。
丁世琨胜追击,不依不饶,“姜大总统,听说你之前还专赴泸城找织田亚夫谈判,关于抵御俄国人侵略一事。
先不论此事真假,现在黑河已经失守,我们最后的一道防线是你当年送给东晁帝国的,这一事实绝没有假。
现在,黑河败在了他人之手,却陷我北方千万万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连这个上元节也不能安心团圆庆贺,你姜啸霖难辞其咎!”
年迈的国务卿转头询问一直冷沉着俊脸,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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