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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局:苍天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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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海亮是穿着“便装”来到酒会现场的,他是接童秘的通知来参加“紧急会议”,并没有想到是什么“酒会”。.在他的印象里,这种酒会在电视中见到过,西方人经常用这种方式款待客人,在国内,只是一些高层次的外交礼仪才会以这种酒会的形式出现。对于这样的酒会,他是平生第一次参加。
看得出,妻子钟霞对这种场合并不陌生,在绑架他到“现场”时,两个人还回了一趟房间。他不明白妻子要干什么,直到妻子把一套熨烫平整的高档西装和擦得“锃亮”的皮鞋放在他的面前时,他才知道,妻子早就为他准备好了一切。
领带也是妻子备好的。尽管姚海亮自己也会打领带,如果不着急的话还可以打出点”花样”来。对于打领带的方法,妻子曾经“指点”过他,说正规的打领带方法有四种,它们是驷马车结、半温莎结、温莎结和普瑞特结。前三种是传统的领带打法,人们已经使用了很久,普瑞特结则是一个较为近期的系领带方法,这些领带的打法各有各的特点,适合的人群场合也有所不同。
妻子在为他打领带时,尽管没有仔细看,但他通过妻子的“手法”便判断了个大概,这种打法叫“温莎结”。妻子说过,这种温莎结形状对称,能给人一种高贵的感觉,更适合高端商务和政治场合。对于妻子的说法,他在看电视时还真的“考证”了一下,从那些彬彬有礼的“洋先生”们的脖子上,还真的找到了妻子说的“影子”。
尽管经妻子扫过了盲,但姚海亮对这些礼仪性的东西领会并不深刻,在工作中,他经常用“一拉得”代替那些繁琐的步骤。自从走上了领导岗位,他的这种“马虎眼”已经被妻子多次“警告”了,妻子警告的方式就是替他收藏后再送他一条高档的领带,并亲自为他打上。
如果不是有了许多“其他的事”,从前的他都是带着一种感激的心情来“享受”妻子的“贴心服务”的。当妻子站在他面前为他打领带时,如果不是他刻意地仰头回避,两个人的头一定会有些“摩擦”。这时的姚海亮心情很是复杂,眼前的妻子分明还是那个自己深爱着的人,但在他的视线里,始终象是隔了一道幔帐,一切都是那么的朦胧,只有熟悉的体香在不断地告诉他,这个人就是他一直深爱着的妻子。
换完装的姚海亮又在妻子的“绑架”下回到了酒会的现场。尽管心里在打鼓,但他还是很镇定地完成了这些礼仪。他们夫妻两个人的表现得到了岳母修亚琴的“高度认可”,当姚海亮看过去时,岳母正在向着他们夫妻两个点头微笑。
在宴会上,姚海亮见到了两个“陌生人”,一个是老记钟红军的战友、贡记的父亲贡鹏程。贡鹏程原是k省军分区的司令员,由于当年k省所在的大军区是中*央裁军的试点,而k省做为“试点中的试点”搞得让上面非常满意,后有传言,说上面之所以会拿驻扎在k省的这支嫡系部队“开刀”,只不过是“小刀大口号”罢了。事实也证明,总部设在津川的k省军分区无论是从人数上,还是从装备上,裁前裁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动。从这个意义上看,这里的动作要的并不是什么效果,“样板”意义比效果更为重要。
姚海亮听人说过,驻扎在津川的这支部队是一位首长创建的,而老记钟红军和军分区司令员贡鹏程正是这支部队的两个“老兵”。
当姚海亮礼貌地向老首长问候时,“贡爷爷”还拍了拍他的肩膀,用略带着沙哑的嗓音对他说“早就听说过小钟的女婿,这么年轻就干出了这么大的事业,不简单啊,比我们这些老头子有出息。以后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这个老头子发挥点余热什么的……”
尽管“贡爷爷”只是一些常规的客套话,但姚海亮从老人直率的话语中还是听出了“对他发自内心的肯定和赞赏”。贡司令员说话的声音很有力,如果光听声音的话是不会有人把老人和“年近八旬”几个字联系在一起的。姚海亮的直觉是这个老人很“硬朗”,硬朗的不仅是老人的身体,更重要的是老人“年轻”的心态。他去拜访过老钟记,两个人比起来,贡爷爷的身体要更好一些,但两个人军人的气质和作风却极其的相似。
他从妻子钟霞那里得知,贡爷爷是从省城到温沙峪疗养“路过”这里,临时来“凑凑热闹”的。
另一个陌生人对于姚海亮来说就是真的“陌生”了,这个叫修志荣的中年人对岳母修亚琴的称呼是“二小姐”,这是他在“背地里”听到的。看到他疑惑,妻子告诉他,这个人是修家的大管家,是代表姥爷修振海来津川谈“津江能源集团”的投资问题的。修志荣到了津川后,便拜见了母亲,至于业务,修志荣一直在和负责这个项目的小叔叔林志河谈。
对于“津江能源集团”这个关系到津川煤企改革成败的重大项目,连姚海亮都为小叔叔林志河捏了一把汗,当时很高调的起步,现如今真的如那些境外媒体评论的那样要“胎死腹中”了。要改革,要重组,就得有资金,有技术,而市里又不想为了点技改资金拿“煤企管辖权”和省里做交换,就这样,尴尬的局面一直维持到了现在。
其实,不用妻子钟霞说,姚海亮也知道,在引进外资的谈判上,小叔叔林志河一直也没有取得实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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