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还想留着这条贱命,最好实话实说(1/2)
“……”卫准气得不知说什么,却又听刘嬷嬷尖叫,“呀,少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他回身,只见贺桩倚在刘嬷嬷肩头,姿态那叫一个柔弱无骨,神色却是痛苦不已,俊秀的黛眉紧蹙,而后,“哇”一声吐了。
周遭为了一层又一层家丁,卫准一行被死死扣着,他咬着牙道,“再去请三公子!”
“我看谁敢动!?”秦氏喝道。
两边僵持不下。
侯府,书房,卫良和正与一众部下商议大事。
“侯爷,大事不妙,夫人不见了。”侍从“嘭”一下把门踹开,匐地道。
“你说什么?”男人一下从首座弹起,脸色“刷”的变了,一个用力,竟将手里的白瓷茶杯捏碎了。
他一句不发,反倒是一旁的冯熙来问,“什么叫夫人不见了?”
“奴才回来前,随卫管家候在月洞门半个时辰了,清莲姑娘与刘嬷嬷急匆匆打内院出来,只道夫人不见……”见主子面色暗沉得骇人,侍从如实交代。
只他话还未说完,只觉耳边一股疾风袭来,待他抬头,已不见了主子的身影,只听门外响起男人的声音,只有短短的五个字,“备马,去卫府!”
外头的老王、何辅、卓青得令,冯熙来大惊,忙跟出去,“侯爷!为大局着想,眼下您实在不宜露面!”
卫良和眉心紧锁,只撂下一句,“若她有个三长两短,什么大局不大局,都与我无关了。”
“可……”冯熙来只说出一字,便又被他打断,“我意已决,不必多说!”
“属下随侯爷一道!”冯熙来也牵着一匹枣红大马,翻身而上。
卫良和回头看了他一眼,并未说话,领了一支旧部,向卫府而去。
他马不停蹄地向着卫府奔去,不出一炷香功夫,便绕过这个京都城,心急如焚地地到了卫府大门。
刚下马,就见几个小厮拦在门外,而大门紧掩着。
那几个小厮见到卫良和,躬身行礼道,“见过侯爷。”
卫良和抬了抬手,示意他们起来,眼底透着焦灼,低沉开口,“开门!”
“这……不是奴才不肯开,而是太太下了命令,没有她的吩咐,谁也不能放进来。”为首的小厮为难道。
卫良和提着樊络长剑,眸间闪过一丝杀气,“我若执意进去,尔等以为拦得住吗?”
老王是个急性子,拔刀喝道,“将军,救人要紧,何需费口舌?直接杀进去!”
卫良和微微点头,何辅与卓青得令,抄出兵器收拾掉这帮乌合之众。
卫良和根本无须出手,身量挺直地拾阶而上,门后的小厮见状,连忙推上大门,被他飞出的剑鞘所伤,倒地哀嚎。
男人不喜不怒,剑锋直指其中一人,声音不高不低,却叫人心生畏惧,“说,桩儿在哪儿?”
“在、在最南面、那座废弃的……屋、屋子里。”那小厮结结巴巴道。
南面的老屋里,双方犹僵持不下,秦氏不允卫准带人走,而卫准也与她对峙着。
卫良和领着一支铁骑浩浩荡荡地赶往内宅,而小厮早一步知会了秦氏。
事发时贺桩身边没有体己人,且卫准私闯内宅,秦氏有了辩驳的由头,瞧着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卫良和长身玉立,他的面庞逆着光,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觉他周身被一股嗜杀之气包围着,而他身后,又是一支枪林弹雨中走过的汉子,让人不由自脚底生出一股寒意,直逼脑门。
他如修罗般出现,瞬间便夺去人们的吸引力,但他眼里只有贺桩一人。
此时的贺桩正值合欢散药效最强劲之时,已是神志不清,浑身滚烫,刘嬷嬷根本制不住她,只得和清莲一道拿绸带缚着她双手。
映入男人眼眸的影子,便是衣衫不整,脏污不堪,却又瑟瑟发抖的妻子。
卫良和当下便生出一股潮水般猛烈的悔意,她虽书香早慧,但到底年纪小,他怎么任由她饱受秦氏的欺凌?
想起她所受之苦,男人心口处便是一疼,他面色深隽,回头瞅了冯熙来一眼,“快去给她把下脉。”
冯熙来点头领命。
秦氏闻言,心头一紧,率先撇清关系,“她只在我这里喝了一杯丁香茶,出了何事可怪不到我头上。”
卫良和冷眸扫了秦氏一眼,回身问卫准,“究竟是怎么回事?”
卫准只觉难为情,却还是如实道来,见卫良和面无表情,道,“老奴一听下人说夫人不见了,便硬闯内宅,是白姨娘引老奴来此,一开始,老奴也觉少夫人水性杨花,毕竟少夫人这般容貌……但未多久她便呕吐不止,浑身发烫,此事怕是有人故意为之。”
男人点了点头,将卫准的话一字不落的记在了心里,一双冷眸锋如刀刃扫过一圈,末了,停在秦氏面前,沉声问,“桩儿只是喝了一杯丁香茶?”
男人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冯熙来抢了先,“侯爷,大事不妙!”
他忙回身,沉声问道,就连他自己也觉察出声音里颤抖了,“桩儿她怎么了?”
“合欢散分阴阳两种,夫人服用的是阴散!”冯熙来行医多载,深院大宅的勾心斗角也有所耳闻,却从未见歹毒拿用合欢散逼人就范。
“合欢散?可是民间流传的天下第一淫毒?”卫良和望着贺桩,只觉心头难忍,“若是无法合欢,便会周身溃烂?”
冯熙来只觉残忍,却还是重重点下头去!
男人心里霍地炸开,抱住她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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