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6 紧跟大帅(2/4)

听说花当已经有五个儿子三个女儿，该是年近五十的大胡子老头了吧？让温柔可人的永福小公主嫁给花当那老小子？杨凌想到这里，心里忽然一阵不舒服。b />b />

要不换永淳那小丫头？这念头刚刚升起，杨凌就打一冷战，心头一阵恶寒。他要敢答应下来。估计回去正德就得拎把宝剑，满大同的追杀他。就象当初追杀他老爹的小舅子一样。b />b />

杨凌吸了口气，暗暗提醒自已：“你是来和谈地，是议盟地，就算不答应也大可说地委婉些，同样能达到目的地事，万万不可学关公来一句“吾虎女安肯嫁犬子乎？”b />b />

他压了压心头火气，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哈哈大笑起来。喏木图愕然道：“杨大人因何发笑？”b />b />

杨凌展袖大笑道：“喏木图使者相信事关数十万人命运、事关一族生死的大事，真的可以系于一介女子么？大明与朵颜三卫结盟，互市通商、守望相助，真金白银的才有诚意。b />b />

久闻花当大首领是塞外三大英雄之一，雄才大略、眼界之高远，不下于伯颜、火筛，怎会将结盟寄望于和亲呢？莫非是喏木图使者自作主张？哈哈此事喏木图使者回去后且勿对花当首领提起，不然要令花当首领蒙羞了。”b />b />

喏木图赤红地脸庞血色上涌。显得有点发黑，他悻然道：“和亲之事古已有之，汉、唐皆有公主嫁到塞外，成为千古美谈，如果和亲都不能表示诚意，那么杨大人用什么来证明合作的诚意呢？”b />b />

杨凌毫不犹豫地道：“利益。只有共同的利益，才会让彼此合作无间。”b />b />

他拂袖而起，走到海西女真使者胡赤面前道：“近些年来大明与女真交易日益频繁，本官举个例子，仅人参一项，由于水浸人参不易保存，汉商肆意压价，你们每年的损失就有数十万两白银吧？”b />b />

一提起这事儿，胡赤就一肚子气，他们没有什么可以生产的东西。全靠上山挖参打猎从汉人这儿换盐换茶、换布换铁锅。那人参还偏偏就汉人认这玩意儿，别的地方既卖不出价。也没那么多买家，汉商压价确实把他们坑苦了，胡赤忙起身毕恭毕敬地道：“大人明鉴，敝部落这次前来，愿意加入同盟，就是希望朝廷能够公平对待女真人”。b />b />

杨凌点点头，说道：“本官明白，仅人参一项、仅你们海西女真一个部落，每年就要通过马市输出人参五万余斤，前两年彼此交恶，我朝曾禁绝互市两年，你们的人参烂掉的有十万多斤吧？因此穷困而死地百姓不计其数，如果同本朝结盟，我们不会禁市、而且愿意官方订价，降低税赋补贴汉商，这算不算是最大的诚意呢？”b />b />

胡赤喜出望外，把头点的鸡啄米一般，连声道：“当然，当然，多谢杨大人、多谢皇上，我们愿意愿意同大明永世结盟”。b />b />

杨凌点点头，笑吟吟地走到建州女真里豆里使者面前，说道：“建州女真原以饲养牲蓄、食肉着皮维生，我大明乃耕田食谷为生。b />b />

但近年来，你们日渐开拓耕地，从大明购买耕牛、铁铧，聘请汉人教授耕种，衣食一如汉人，在女真三部里最是富裕，禁市的两年中，你们部落男无铧铲、女无针剪，烹无锅、食无盐，想必里豆里使者深有体会吧？b />b />

如果我们开设多处马市、改初一、十五互市为日日互市，放宽互市物品范围，你认为这才是大明的诚意呢？还是送去一位公主和亲，带上十万两白银的嫁妆有诚意？”b />b />

里豆里一听两眼放光，大明只要肯将原来开设地三处互市由每月两次互市改为常市，放宽交换物品的限制，那他们在梦里都要笑醒过来了，还要再开互市地点？这可大出他们意料，里豆里想也不想，立即倒戈道：“自然是彻底开放互市有诚意，我们要的不多。只要大明朝廷肯和我们互市，建州女真将是大明永远地臣属和朋友！”b />b />

朵颜诸部的使者们大为心动，已经有些坐不住了，可是朵颜卫的喏木图显然是朵颜三卫的使者首领，他们都将目光投向喏木图，喏木图见此情景，沉吟道：“大人所言甚是。可是这样的话，我们要如何相信明廷的诚意呢？”b />b />

杨凌竖起手指道：“第一、也是公开交易。相信贵部从中受惠匪浅；第二、是军事协作，一旦用兵，大明将从大同宣化和辽东两路出兵，成犄角之势，中路居中，若无合作成意，我辽东重兵便岌岌可危。这该可以显示我们的诚意了吧？b />b />

第三、就如当年瓦剌地也先太师攻打燕京受阻，这次伯颜攻势受挫，返回鞑靼后内乱必起，我们并不需要你们现在出兵，双方可以先开马市，待兵精粮足、鞑靼大乱时再一鼓作气将他们拿下，你们可以见机而动，把握主动。以上种种。可以表明我们地诚意了么？喏木图使者”。b />b />

喏木图听到这里把眉一扬，起身单手按胸，郑重地道：“我们相信皇帝陛下地诚意，杨大人地话，我会尽快禀报给花当大首领知道。”b />b />

杨凌欣然一笑，说道：“好。那么我就在大同城中等候诸位使者的好消息”。b />b />

他走回桌旁，端起那碗奶茶一口饮尽，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