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8 破碎虚空 (求月票支持)(2/9)

的劣性如此，如果不能一举将其制服，真如杨慎所说和他在朝争中斗上几十年，就算最后胜了那也是惨胜。朝廷被折腾那么久将要付出多少代价？b />b />

到那时，本来底子还算很好的大明王朝只怕要被这个祸害折腾地奄奄一息了。这就象是一个病人，一个选择是病得痛不欲生，然后彻底根除病症；另一个选择是缠绵病榻，不死不活的折腾几十年，到底哪一个带来的痛苦更深重？这大概就是休克疗法在朝争上的一种活用吧。b />b />

杨凌重重地吁了口气道：“没有旁的事了吧？”b />b />

“嗯，最后一件。刘瑾下令全国各地巡抚今年五月前均要来京接受敕封，逾期不至者落罪下狱！命令已令吏部下达各府道了”。b />b />

又是为了索贿！各地巡抚是当地军政、民政主要官员。五月前到京，有的提前两个多月就得出发，正是阳春三月，农忙季节。此时一地民政主官却要赶着进京送礼，他刘瑾为了填满自已的库房连天下百姓地肚子都不管了，一旦发生灾荒，还不激起民变？b />b />

天下所有巡抚同时进京？。就凭现在地交通条件和通讯条件，那得误多少事！杨凌砰地一拍桌子，双目一拧，真地火了！b />b />

刘瑾啊刘瑾，你就可着劲儿地折腾吧！不但折腾地一身罪孽，也把你我相识以来的那一点点情谊全折腾光了。若是有朝一日，我在堂上审你，决不会再留半分情意！b />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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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员外。这大过年的，你跑到咱家府上哭丧似的，这也太不吉利了吧”，张忠不耐烦地捡起粒干果丢到嘴里慢慢地嚼着，二郎腿摇呀摇的，就在艾员外眼皮子底下晃荡。b />b />

“张公公。您您高抬贵手！小民给您磕头了！您高抬贵手、求您高抬贵手！”艾员外肥硕的身子跟个肉球儿似地，堆在地上不住地磕头。b />b />

“哟哟哟，您这是干什么呀？呵呵呵，说起来你艾员外比咱家岁数还大着呢，您磕头拜年咱家也不能给你压岁钱呐”，张忠的椰揄引得一众家奴哈哈大笑。b />b />

艾员外抹抹脸上的汗水，苦苦哀求道：“张公公，您的人马上就要挖到我们家房子下边了，这大过年的，我们一家都不敢在屋里头待着。怕房子沉了呀。公公，您就是活菩萨。求您发句话，放过我们吧”。b />b />

“唉！”张忠叹了口气，放下了腿，肃然说道：“艾员外，咱家这也是没有办法呀。咱家是领了皇差，奉了圣旨，京里刘公公亲自准了的，要在霸州勘探金矿，根据我们请的堪舆高人指点，你们家那片儿下边很可能就是金脉，这要是挖出来，那是利国利民的大事呀，霸州百姓也都得着实惠了。此所谓牺牲小我，完成大我，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嘛！”b />b />

“这这”，艾员外又擦了把汗，苦笑道：“公公，小民活了大半辈子了，还头回听说咱们霸州出金子。再说再说”，他陪着小心干笑道：“堪舆高人，那是那是研究风水地吧？他们懂什么勘探金矿呀？”b />b />

张忠拉着长音儿道：“他们不懂，你懂？好啦好啦，艾员外您请回吧，咱家还要去拜会几位客人，实在不能陪着你在这扯淡。咱家皇命在身，勘探金矿不是你说停就能停的，嗯？”b />b />

张忠说着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艾员外连忙一把扯住他的袍襟，恳求道：“公公别走，公公请留步。我家那块儿是真的没有金矿呀，那是我家的地皮呀，我我有地契的，可不能再往下挖啦”。b />b />

说着，艾员外抖抖索索地从袍子里摸出一张地契来，张忠看也不看，冷笑一声道：“着哇，地皮是你们家地，咱也没占你们家的地皮呀。咱家的人挖的是地下，地皮还是你们家的嘛”。b />b />

“那那要挖多少地、挖到什么时候呀？”b />b />

张忠翻翻白眼道：“您说呢？这是皇差，是京里头刘公公亲**办的。咱家能不用心？你家房子底下挖不着，那还有院子呢，整个宅院都没有，那还有百十顷地良田呢，全翻个个儿，咱家就不信挖不出金子！”b />b />

艾员外涨的脸皮通红，他咬咬牙。从怀中又摸出一叠银票来，恭恭敬敬举在手中道：“张公公。张公公，您老明见，或许是是堪舆大师看得差了，麻烦您老请他老人家再给瞧瞧，我们家那一片地，当初挖地基挖的挺深的，真不没见过一个金粒儿呀。这点银子。麻烦您，就当是就当是聘请风水师傅地酬金吧”。b />b />

张忠“噗哧”一声乐了：“你个老东西，人人都说艾敬艾员外是属铁公鸡地，一毛不拔，嘿嘿，敢情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老子不拔光你的毛，让你变成光腚鸡。就显不出咱家地本事！”b />b />

“呵呵呵，艾员外，这样不好吧，咱们要挖的可是一座金矿呐，你拿这点银子，打发叫化子呢？咱家请地堪舆师傅。那可是当年给先帝堪过帝陵风水的大师的徒弟，这点银子，大师能再请回来吗？”b />b />

“是是是，小民短见拙识”，艾员外打落了牙齿和血吞，心疼地又掏出一摞银票，抖抖索索地举起来道：“张公公，您帮忙，拜托您老了”。b />b />

“嗯”，张忠抹了一眼。向旁边的管家递了个眼色。管家急忙上前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