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汉家王师(2/3)
后的事儿他作为方面大员怎么可能不知道呢?陈鸣一开始还是以为段秀林是不信‘传言’呢。后来才觉得是拍马屁!
但不管怎么说,‘汉家王师’四个字让他很高兴。“既然是汉家的王师,对于那些异族胡虏,本都督也就不客气了。”
“所有的旗兵,凡是受伤的,都砍了。”因为受伤就意味着抵抗了,“世职佐领以上者,为官五品以上者,皆处斩;其下而有官职者,服役二十年;旗丁服役十年。”至于干什么活儿,满蒙汉之间又有什么区别,那就具体情况再具体分配了。
“记住,不剪他们的那猪尾巴辫。”陈鸣眼睛里寒光凛凛。那条辫子是满清加负于华夏的耻辱的标记,当年他们用刀子让华夏剃发易服,现在时局变化,陈鸣就也要让满清鞑子自己吞吃下这根辫子的苦果。也要让百姓们永远记着那根辫子的教训!
洪武五年,朱元璋令蒙古色目人氏,既居中国,许与中国人家结婚姻,不许与本类自相嫁娶,违者男女两家抄没,入官为奴婢。如中国人不愿与钦察为婚姻者,听从本类自相嫁娶,不在禁限。这是要同化了。
但是到了洪武九年,淮安府海州儒学学正曾秉正上言:“窃观近来蒙古、色目人,多改为汉姓,与华人无异,有求主官者,有登显要者,有为富商大贾者。古人曰‘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安得无隐伏之邪心,怀腹诽之怨咨。宜令复姓,绝其番语,庶得辨认,斟量处置。其典兵及居近列之人,许其退避“。朱元璋大喜。
陈鸣也觉得这话说的有道理。陈鸣不可能把所有的旗人斩尽杀绝?那么几十年后就看着他们又变成中国之民啦?虽然明景泰、天顺年间的丘浚说:“国初平定,凡蒙古色目人散处诸州者,多已更姓易名,杂处民间,如一二梯稗生于丘垄禾稻之中,久之,固已相忘相化,而亦不易以别识之也。”可这么轻轻松松的放过去了,陈鸣心里不爽啊。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留下那根猪尾巴辫。这个辫子作为满清的标记,日后的鞑子想要去掉这根辫子,他们也必须用鲜血和生命来换取。陈鸣会定下一个苛刻的标准,不然他心里不舒坦。
“就先让他们把常州城里里外外收拾干净了。”
现在多神清气爽,念头通达?
只要想一想日后的鞑子哭爹喊娘的要减掉脑袋后头的猪尾巴辫,要为此用十倍、几十倍于‘汉人抬旗’的努力去换,去争,陈鸣心里就是一个爽。
至于会不会因此而埋下隐患?呵呵。满清覆亡后,整个八旗谁还以为会留下多少人吗?
洪武元年十月间曾发生过一件事。当时,徐达率大军攻破元大都,将所俘获的蒙元文武官僚等大队人马押送南京,行至通州时,“内有回鹘欲作乱,事泄,戮五千余人,妻女俱配军士。”
满清动不动就将人发配关外与披甲人为奴,他们自个的老婆女儿是不是也要于人为奴呢?
整个常州投降的旗丁,满蒙汉,大概有两千五六百人。主力当然是三千杭州旗丁,死守常州府衙的八百来八旗新军投降的有没有四百人都还是一说。
但接下来被陈鸣这么一杀,不要说四百了,还有没有二百人都保不准了。
一旁的段秀林就如同聋子一样,对陈鸣下达的命令‘充耳不闻’。
且不提常州这里的善后,只说那捷报从常州一路快马传到江阴,当即江**师就派出一艘大舢板船,披红挂彩,摆上大鼓,再配上数十乐手,安排好轮替,敲锣的吹唢呐的,还有呜呜长号的,扯来风帆就向着武汉而去。身后有两艘同样的大舢板船护卫着。
这就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广告’了。
——复汉军已经攻取了常州,清两江总督尹继善与大将军丰升额嗑药自尽,常州那么多的清军一个不漏,非死即降。
这消息随着报喜船只的驶过,从长江两岸迅速传到苏南苏北,继而是皖南皖北,再而是江西鄱阳湖,等到消息传到鄂北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四月。
凡是陈汉这边的官兵都信心百倍,欣喜鼓舞。而那些心想着满清的乡绅士子,一个个哭丧着脸,如丧考妣。随着消息的传播传开,陈汉在九江、安庆和湖北的统治是肉眼可见的巩固。那些对下乡工作队冷眼旁观的乡绅地主们,一改往日的冷漠,一些脸皮厚的人都舔着脸巴结上了。倒是让下乡工作队的‘武装警备力度’下降了一些,‘廉政奉公指数’则不断被强调拔高。
下乡工作队这项政策也差不多施行一年了,这一年中他们在乡间遭受的待遇和境遇,一本百万字的鸿篇巨著也说不完。但一个事实是不能否认的,随着复汉军声势、实力的强大,越来越多的乡绅地主底下了自己的头。越来越多的乡官挺直腰板履行起了自己的职责,而百万计的农民百姓也知道了复汉军的政策。
罗田县的桃花集。
张有利赶着自家的小毛驴车,愉快的奔跑在回家的路上。天色已经将近黄昏,回到家中又要抹黑,自从做了罗田县的邮递员之后,虽然这差事被些没见识的人叫做邮差,张有利自己也觉得跟邮差很相似,但是鞑子的邮差有他这么挣钱吗?
别的不说,只他家的这辆驴车,政府一个月就给三块银元补贴,再有草料二百斤,黑豆三斗。
这一个月比过去半年挣得都多,还有张有利这差事呢,刚刚开始做,一个月就三块银元起了,以后还会一年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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