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回 偏心到脚后跟(2/5)
们二房破事儿的,现下也忍不住了,淡笑说道:“二叔好不公平,仅凭三妹妹一面之词,便给二妹妹定了罪,也不说问问我们姐弟,毕竟当时除了她们两个,我们也都在场,二叔也该问问我们这些人证才是。”简沫那些话,还真是说得大快人心,亏简君平与陆氏还有脸说这些年在泸定如何的苦如何的累,他们本就是犯了错被放逐到那里去受罚的,还当自己是去享福呢,看他们这下还如何在祖父面前卖惨!
简君平余怒未消,对着简浔也是没好气,道:“菡儿都说了,这个孽女是趁你们大家都不注意时,把茶泼在她手上的,你们如何能知道,我又哪有再问你们的必要!”
不再理会简浔,看向了崇安侯:“父亲,您也看见了,沫丫头已让古氏那毒妇……已让她教成了什么样儿,这样的人哪里还配做我们简家的媳妇儿?我哪怕不扶正陆氏,也一定要先休了她,不然再这样下去,不止沫丫头,这家里其他孩子耳濡目染之下,只怕也得步上沫丫头的后尘,‘娶妻不贤祸三代’,可不仅仅只是说说而已!”
这话说得陆氏心里又燃起了希望来,捧着简沫的手哭得更伤心了:“女孩子的手何等要紧,别说被泼一盏滚茶了,不小心磕了碰了都了不得,这万一要是留了疤,再影响到菡儿的一辈子……二小姐,你再恼我,菡儿也是你的亲妹妹,你怎么就能下这样的狠手,你若实在克制不住心中的恨,你对着淙哥儿泓哥儿泼也好啊,男孩子不怕留疤,可你偏对着菡儿泼……”
简菡与她一唱一和:“娘您别说了,若二姐姐真念骨肉之情,方才也不会泼我了……二姐姐,您只看到了爹对我娘的百般维护,却没看到我娘这些年到底吃了多少苦,那年爹爹病重,大夫都摇头了,是我娘衣不解带的在爹床前服侍了三天三夜,才将爹救了回来的,泸定要吃没吃的,要穿没穿的,我娘为了能让爹爹吃好穿好,没有后顾之忧,你知道她下了多少功夫吗?却从来顾不上自己,若不是病得实在支撑不住,从来都是咬牙硬撑,回京这一路上,她一直都在流血,也不让告诉爹爹,省得误了爹爹的正事……用泸定当地的一句方言说,就是您只看到了贼吃肉,没看到贼挨打,所以凭什么恨我,凭什么恨我娘,又凭什么恨爹爹?”
说完朝着崇安侯跪下了,“祖父,您为什么就这么讨厌我娘呢,在我看来,她已经做得够好了啊,‘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摆明了我娘才是待爹爹一心一意,以爹爹为天之人,也是有能力帮爹爹处理好一切事宜,让他没有后顾之忧之人,您为什么就不能爱屋及乌,给我娘一个机会呢?就当菡儿求您了,您就给我娘一个机会罢……淙儿泓儿,你们也过来给祖父磕头,今日祖父不答应给娘一个机会,我们就不起来了!”
果然是陆氏生养的,好的没学到,净学了一身的小妾做派,二叔还有脸说古氏将沫丫头教得不好呢,沫丫头再不好,跟这姐弟三个比起来,也好出一万倍好吗?
平氏暗暗腹诽着,对捂着脸呆呆站在一旁,似还没有从突如其来的被打中回过神来的简沫又同情怜惜了几分,母亲已糊涂得没了边儿,父亲又各种迁怒她,陆氏母子几个还在一旁虎视眈眈,诡计百出,她也真是有够难的。
见崇安侯只是冷着脸不说话,简君安也抿紧了唇,屋里一时沉闷得让人窒息,只得自己淡笑着开了口:“二叔方才的话请恕我不能苟同,我倒觉得沫丫头挺好的,更何况我才是浔丫头和泽哥儿沂哥儿的母亲,如何教养他们姐弟,自是我的事,与二弟妹何干?所以他们姐弟的教养问题,二叔就不必费心了,倒是沫丫头,只怕伤得不轻,浔姐儿,你先带了你二妹妹下去上药罢。”
“是,母亲。”简浔应了,便要带简沫下去。
她至今仍不至于喜欢简沫,但比起简菡,那就好出十倍不止了,这会儿自然是站到简沫一头的,不然方才也不会替她说话了。
只是才走出没两步,简君平已是一声冷喝:“慢着!我让你离开了吗?方才我说了,你要么立刻给你妹妹道歉,再把《女诫》,对,还有《孝经》都给我抄一千遍,没抄完不许踏出房门一步,否则就给我滚出简家去,我就当这辈子没有你这个女儿,到底怎么样,你自己选罢!”
说着见简菡姐弟仍一排跪着,陆氏则在一旁小声啜泣,就越发坚定了要重惩简沫的心,指不定回头古氏不忍女儿受苦,也不忍耽搁她的前程,就同意离开自家了呢,届时哪怕和离也成啊,只要能达到目的,他不介意让自己的名声小小受损一下。
这一次,已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的崇安侯终于冷冷开了口:“我还没死呢,这个家还轮不到你简君平做主,所以,不是沫丫头滚,而是你滚,带着你心爱的小妾和这群长歪了的‘爱的结晶’,马上给我滚出去,以后都不许再回来,省得碍了我的眼!”
本来只是不喜欢简菡的,这会儿越发不喜欢她之余,连简淙简泓也一并厌恶上了。
好好的孩子,却跟着陆氏那个女人学了一身的下道作派,哪怕简家再人丁单薄,他也懒得费神教养他们了,三岁看老,他们可都不止三岁,性子早已定了,他实在犯不着吃力不讨好,何况他们也不配他亲自教养!
“父亲,您……”简君平没想到崇安侯说翻脸就翻脸,一张脸霎时白一阵青一阵的,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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