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 火烧茅屋人不在(2/6)
,道:“再骂,我真要发火了。”南极翁哈哈狂笑,他的笑,比哭还难看,顺子以为他发疯了,觉得这个老头子,又可恶又可怜,一时有些蒙了,正在他愣神之际,南极翁鹤杖一闪,已点了他的穴道,顺子膝盖一软,身子发麻,咕咚一声,栽倒了,倒在地上的顺子气得破口大骂:“老东西,真不要脸,连小孩子都要欺负,你才跟白毛风是一丘之貉呢,趁人不备,点了老子的穴道,真正的下三滥,就是你这个糟老头子!”
南极翁举起鹤杖就要劈下去,喝道:“小东西,你再骂,老夫劈死你。”
顺子才不怕呢,早死早超生,闭上眼睛,还骂:“老东西,就会欺负小孩子,想不到我堂堂同花顺子,大风大浪都过来了,竟在阴沟里翻了船,死在一个老东西的手里,这口气,老子说啥也咽不下去,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同花顺子一个劲儿的骂,却迟迟不见南极翁的鹤杖劈下来,睁开眼一看,见南极翁站在屋里有些发呆,他想,会不会被我骂得气昏过去了?岁数大的人,本就是风烛残年了,一口气顺不过来,说不定就会死,得,嘴上积点德,咱就暂且不骂了,只要他不骂我师父,我决计不去骂他,万一给我骂死了,那真造孽了。
南极翁独自站在西屋,确实有些发呆,他问:“喂,童子鸡,你怎么不骂啦,装死是不是?”
顺子道:“你讨骂是不是?讨饭的有,讨钱的有,讨债的有,讨老婆的有,讨七姨太八姨太的也有,没见过讨骂的。”
南极翁噗哧一声乐了,道:“咦,你怎么知道我娶了七、八房姨太太?告诉你,我姨太太是有,不过你说的数字,不对。”
“难道我说多了?”
“说少了。”
“多少?”
“十三,老夫有十三房姨太太。”
顺子道:“哎哟妈呀,累不累,你真是个老色鬼。”
南极翁笑道:“这还算多?皇帝有**藏着三千粉黛呢,比起皇帝来就少多了。”
“人家是皇帝,你不是。”
“死脑筋,皇帝是人,我也是人?!皇帝能有,我就不能有?!要有钱,我就娶他个三千姨太太给你瞧瞧,真是个劈不开的榆树疙瘩脑袋。”
“咦,道理还真是这个道理。”
南极翁道:“你还小,不懂,到我这把年纪,你就懂了,男人有了钱,就爱娶姨太太,就爱这么折腾钱。不谈了,不谈了,小子,我问你,进屋时,这窗户是完好的吗?”
顺子气呼呼地道:“不告诉你。”
“快说,不然,老夫杀了你。”南极翁又举起鹤杖,恐吓道。
顺子道:“杀呀,杀了我,你就更没法知道这窗户是好是坏了。”
“你真不想活了?”
“除非你拍开我的穴道,倒在地上,窗口露着个大窟窿,呼呼地,往屋里灌北风,不一会儿,我就冻死了,还不如来个痛快的呢。”
南极翁道:“得,小畜佬,还真会讨价还价。”南极翁在他身上踢了三脚,即刻解开了穴道,顺子从地上跳起来,捡起剑,道:“这窗户原先好好的,是闯进屋的杀手,用掌力劈开,跳了出去,刚一落地,却被仙童一剑刺死了。”
南极翁道:“是嘛,那南不倒他们是怎么出去的呢?莫非柳三哥也象茅山道士一样,有穿墙而过的法道了?”
顺子道:“我师父的本事通天彻地,也许真能穿墙而过呢。”
南极翁看了看这屋土坯墙四壁,足有两三尺厚,当初,房东造这屋,砌厚墙,是用来抵挡东北严寒的,对武功深厚者来说,一掌将墙击得坍塌了,也是有的;若是说有人能穿墙而过,不留痕迹,除非神仙,断乎难以做到。
他喝斥道:“小畜佬,别吹了,柳三哥有几斤几两,难道老夫不知道么,充其量有点儿花拳绣腿的功夫,其它呀,jī_bā毛不是。”
顺子道:“我不跟你说了,再说下去,咱俩又得吵架了。”
南极翁抬头一看天花板,见天花板上有个出入口,出入口上的木板盖子留了一条缝,看着这条缝隙,他笑了:虚惊一场,柳三哥与南不倒十有八楼里做功呢,哈,这小子,奇出怪样,亏他想得出来,也对,要真在西屋输气运功,那不玩儿完了嘛,看来这小子是有点儿小聪明。
同花顺子是个精怪,看看南极翁,再看看天花板上的盖子,便明白了南极翁的心思,哆哝道:“这下明白了吧,自己想歪了,还冤枉我师父,真是以小人这心,度君子之腹呀。”
南极翁脸一绷,厉声道:“你哆哝个裘啊,是在咒我吧?”
顺子道:“没有,没有,我哪敢咒你呀,你不咒我师父,已是大恩大德了。”
心内却道:我才不跟你一般见识呢,死老头。
南极翁在与同花顺子反目对骂时,虽只有一会儿,对老妖狼等人来说,绝对是冲进屋内不可多得的良机。南极翁阅历极富,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在骂人时,他双眼始终留意着窗口门口,一刻也不敢松懈,正等着老妖狼等人冲杀进来,再大战三百回合呢。当时,发觉南不倒不见了,以为是柳三哥拐走的,内心实在气愤不过,必须痛骂一番,方能一出心头这口恶气,不然,这口气不出,憋在心里,真是比死还难过。
同时,他手握鹤杖,在等着老妖狼等人呢,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才觉得事情蹊跷,这事也真奇了怪了,屋外依旧剧斗不休,却再也无人冲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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