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一 四块石下斩恶魔(2/10)
个,却扑了个空,返身到镇北李家堡门前,正好碰上循着足迹赶来的土地婆婆与霸王鞭夫妇等人,楚可用便将追踪经过说了一遍。罗阿娟问:“你说车上的人在山道拐弯处跳车跑了?”
“是呀,怎么啦?”
“山道拐弯处有三个人的足迹吗?”
“嗯,看不出来了。”
罗阿娟道:“不对,肯定有足迹,你没看错吧?”
楚可用道:“没看错。赶车大汉滚下山坡跑了,坡地上只有滚下去的痕迹,没有行走的足迹。”
罗阿娟道:“也就是说,大汉故意将足迹都抹去了。”
“是啊。”
罗阿娟问:“为什么他要抹去足迹呢?”
楚可用张口结舌,道:“咦,你说得有道理呀。”
罗阿娟道:“只能说明滚下山坡的人不是三个人,要么是一个人,要么是两个人,他是为了掩护其中一个人,才苦心孤诣将足迹抹去了。”
楚可用道:“有道理。”
罗阿娟心细如发,道:“其中一人是谁呢?他去了哪儿?”
她骑在马上顾盼眺望,见往东的路上,车辙马蹄历乱纷繁,往西的路上白雪无痕,太干净了,即便此处十分清静,也该有些鸟迹狗踪呀,越想越觉得蹊跷,她跳下马,向西走了数步,见路边有一茎干枯的芦枝,也只有头发丝粗细,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便捡起芦枝,心道:西边的路上也没芦苇呀,哪来的芦枝?
对了,芦花扫帚!
西边路上的积雪是经过芦花扫帚清扫过的,所以,路上积雪非常干净,那第三个人会不会向西边跑了呢?
她将自己的想法刚说了个开头,众人已然明白。于是,众人便向西追了下去。
于是,他们遇上了南极翁等人。
南极翁见了霸王鞭,跺脚道:“崔总镖头,你来迟了,暗杀帮的人,全跑了。”
霸王鞭问:“见着白毛风了吗?”
南极翁道:“没见着,可老夫认定,白毛风就混在众匪之中。”
“此话怎讲?”
南极翁道:“暗杀帮的人全穿着一模一样的服装,围巾捂脸,他们定是在保护一个人,这个人不是白毛风能是谁呢?”
霸王鞭道:“你怎么没拦住他们?”
南极翁好说大话,又吹开了,道:“嗨,要没有叫不醒做保镖,老夫手中的鹤杖,定已将暗杀帮的人全打趴了,白毛风准没个跑。”
霸王鞭道:“瞎说,叫不醒怎会做霸王鞭的保镖呀。”
南极翁指指岳三溜,道:“不信,你问问这位英雄,哎呀,不好意思,请问,英雄怎么称呼?”
他还真不知道岳三溜是何方神呈呢。
岳三溜道:“在下姓岳名三溜,江湖人称‘老枪岳三溜’,见笑见笑。”
霸王鞭拱手一揖,道:“早就听说岳兄大名,乃岳武穆第十三代传人,今日相遇,实乃三生有幸。”他指指岳三溜身旁的杨芳芳,又道:“想必这位是岳兄的贤内助,江湖人称‘双刀杨芳芳’吧。”
杨芳芳毫不怕生,福了一福,道:“正是,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众人各自互道姓氏,客套一番后,便继续催动坐骑,沿着白毛风逃跑的方向追了下去。
夕阳衔山,红霞乱飞。
不久,前方有数十骑疾驰而来,人马历乱,隐隐传来呼喝之声:“抓住白毛风,别让白毛风跑喽。”
霸王鞭等人立时精神抖擞,亮起兵器,一字儿排开,挡住了去路。
离得近了,见当先一骑,头戴狗皮帽,身着羊皮短袄,脖子上挂着条褐色围巾,他身后两骑,与他一般装束,只是用围巾捂着脸。
南极翁叫道:“刚才,暗杀帮的人,全是这付打扮。”
转瞬,当先一骑离得近了,面目已然清晰:来人身材高大,手握长刀,圆脸,白眉,三角眼,左脸颊上有一颗黑痣,黑痣上长着一撮白毛,白毛迎风,在帽耳旁猎猎乱摆,三角眼里闪烁着残忍狠毒的目光。
众人几乎同时认出了这个人,异口同声齐呼:“白毛风!白毛风!杀死他!杀死他!”
白毛风身后,两骑紧随,骑手脸捂围巾,手握长刀,目露凶光,呀呀狂呼,大有决一死战,不死不休之状。
在白毛风等三骑之后,紧追不舍的是怒涛滚滚龙黄河、王小二、李珊瑚,以及三十六条水道的刀客们。
原来,三天前,龙黄河、王小二、李珊瑚、同花顺子与柳三哥、丁飘蓬去长白山天池寻找白毛风时,等人失散后,遍寻不着,只得下山,下山时却又迷了路,好不容易摸到山下,在一个集镇歇了一晚,买了坐骑,问明道路,便向白河镇进发,途中见有三骑狂奔而至,马上骑手,装束完全相同,脸上用褐色围巾捂得严实,只露出两只眼睛,龙黄河心生疑窦,朴刀一横,堵住去路,喝道:“什么人?”
随即,水道刀客催动坐骑,哗啦啦,蹄声乱响,将白毛风等三人围在垓心。
三骑勒住马,也不答话,想要返身逃遁,龙黄河朴刀一挥,一着“横扫千军”,向为首者面门劈去,那人不慌不忙,坐在马鞍上,头向后微微一仰,避过来招,不过,龙黄河的朴刀,可不是吃素的,刀势猛恶,如飙风刮面,竟将为首者捂脸的围巾带落胸前,即刻,来人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左颊黑痣,一撮白毛,众人惊呼:“白毛风!”
李珊瑚在马上脚尖一点,飞身而起,一式“激浊扬清”,剑尖直点白毛风眉心,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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