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 冰雪江畔鏖战急(2/7)
三暮四,今儿个,让你尝尝贫尼的厉害。”尼姑虽是在骂人,声音却十分好听,如大珠小珠落玉盘。
只见她长剑在九节钢鞭上一拨,撩开一个空隙,在冰面上一个滑步,一记突刺,剑尖挑向帅哥的右腕,帅哥见机得快,忙叠里向后撤身沉腕,嗤溜一声,剑尖已将他袖口划了一道口子,还好,未伤及肌肤。
坐在车座上的胖大尼姑哈哈大笑,道:“恨情师妹,这一招‘碧波飞鱼’使得精彩,只差一点点,淫汉的一只手掌就没了。”
帅哥大怒,骂恨情尼姑道:“贼婆娘,若是落在老子手里,老子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变着法儿折磨你。”
嘴里骂着,手上的钢鞭一抖,咻一声,鞭头如毒蛇似的向恨情尼姑的脖子上缠去。
恨情尼姑长剑一搭,向后撤了一步,轻轻化解。
另一头的怨情尼姑,乘机从冰丘上滑下,剑影缤纷,直取帅哥项上人头,骂道:“淫汉无耻,平白无故,遇上两个尼姑也要欺负,不怕天打雷劈,不知天下多少女儿家害在你手里,今日贫尼要替天行道,除了你这个祸害。”
帅哥只得撤回钢鞭,从冰面上滑了开去,以求自保,不过,又是嗤溜一声,将他那镶着狐裘的衣襟挑破了,幸喜未伤及肌肤。
驴车上的胖大尼姑哈哈大笑,道:“怨情师妹这一招‘蟾宫折桂’使得不赖,只差一点点,就把这棵枯树杈放倒了,好极好极。”
帅哥大叫道:“老七,老七,快快出来,别看大哥笑话啦,想不到这两个贼尼姑,如此了得。”
茅屋的门斗里闪出一个年轻人来,手中提着把弯刀,哈哈大笑,道:“五哥刚才说啥来着,不是说两个都要嘛,还说,你玩过后才能让我玩,怎么,不行了吧。吃独食不仗义吧,好歹得有福同享呀。”
帅哥道:“得得得,拿下这两个清水货,咱哥儿俩一人一个。”
年轻人长着张娃娃脸,笑嘻嘻的,一边说笑,一边展开身法,两三个起落间,已飞掠到帅哥身前,帅哥与年轻人分别接下了一个尼姑,这一来,双方才显得势均力敌,互不相让。
柳三哥一眼便认出,高大帅哥是阴山一窝狼的老五大sè_láng。年轻笑面人是老七笑面狼。看来,阴山一窝狼确实来东北了,大马猴的话八九不离十,没错。
南不倒没有认出来,嚷嚷道:“男的打女的,不地道,我上去帮出家人打架去。”
说着就要开门下车,柳三哥道:“急啥,尼姑自己人还未出手呢,皇帝不急急太监,真是的。”
南不倒奇道:“咦,对呀,坐在驴车车座上的胖大尼姑怎么光喊呢,难道她不会武功?”
柳三哥道:“她是师姐,不会没有武功吧。”
南不倒道:“那可说不定,就象少林寺的和尚,有武僧,也有不会武功,光会参禅的文僧。”
柳三哥道:“她不会武功,腰里佩着剑干嘛?”
南不倒道:“行走江湖,也许是吓唬吓唬人的吧。”
柳三哥道:“背不住驴车里还藏着高人呢,看看再说。”
南不倒道:“也是。”
南不倒下了车,背靠马车,手握剑柄,随时准备出手。
这时,驴车里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来,道:“忘情啊,你怎么不去帮帮你的师妹呢?”
胖大尼姑原来叫忘情,她道:“哎呀,仙姑,我怎么又忘啦,真该死。”
驴车里的仙姑叹口气,道:“忘情啊,你是该忘的事忘不了,不该忘的事,偏偏忘个干净啊。”
胖大和尚一拍脑袋,道:“阿弥陀佛,仙姑说得一点不错,弟子知罪了。”
忘情尼姑说着,手掌在车座上一按,人如大鸟一般腾空而起,身法竟然十分轻盈。
柳三哥对南不倒道:“看,她武功不错吧。”
南不倒道:“给你猜对了。”
柳三哥道:“好戏在后头呢,驴车里有人,茅屋里也有人。”
忘情尼姑落地拔剑,在起伏的冰面上就势一滑,速度奇快,滑到大sè_láng与笑面狼背后,长剑顺势向二人的腰上削去,剑影在阳光下一闪,切割出一道耀眼的亮弧,顿时,大sè_láng与笑面狼腹背受敌,险情叠起,亏得两人身手一流,见机得快,听声辨器,齐地向两侧滑步逃生,只听得嗤喇喇声响,大sè_láng腰间的锦缎腰带被削成了两截,掉落在冰面上。
怨情尼姑忍不住掩嘴格格娇笑,道:“忘情师姐这一招‘刘海戏蟾’帅呆了,只差一点点,大淫棍就没命啦。”
忘情尼姑哈哈大笑道:“不好意思,小菜一碟,贫尼的剑还是慢了一慢。”
这冰面上的三打二,可不是好玩的,打得大sè_láng、笑面狼,哇哇怪叫,狼狈不堪,只有闪避招架,根本就无暇反击,笑面狼喊道:“尼姑厉害,不是闹着玩的,屋里的弟兄,全出来吧,别看笑话啦。”
茅屋内爆发出一阵狂笑,屋内走出四男一女,赫然是瘸腿狼、谋财狼、白脸狼、鬼头鳄与mí_hún狼,四人手执兵刃,瘸腿狼头一摆,丢个眼色,鬼头鳄与mí_hún狼飞身而起,扑向忘情尼姑,鬼头鳄的鬼头刀力大势沉,mí_hún狼的弯刀狠辣刁钻,缠住了忘情尼姑,顿时,三个尼姑便落了下风。
好在尼姑训练有素,立时便靠贴在一起,结成剑阵,与强敌勉力拼斗,一时倒也有惊无险。
瘸腿狼向白脸狼呶呶嘴,看着驴车道:“车里藏着谁呀,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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