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第95章 不受掌控(3/3)

“我能问夫人一个问题么？”今日气氛不错，沈霓裳忽然想问一个盘桓于心许久的问题。

司夫人没有看她：“说。”

她还是踌躇了下，抬眼看着司夫人看来的目光：“夫人是自个儿选的沈府么？”

没有直接问，但两人都明白，这个问题的意思。

“是啊。”司夫人淡淡瞥来目光，“憋很久了？”

沈霓裳老实颔首。

“你觉得我有什么？”司夫人垂眸笑了笑，偏首看向她，“我一个侧室之女，虽上了族谱，但无母族支撑，父族也不过一商贾，既亲兄弟也无娘舅，只凭着这几分皮相？”

“不是这样的。”沈霓裳本能的觉着司夫人说的不对，“夫人不是贪慕富贵之人，就算不是沈府，我是说夫人不是那种看重家世钱财的人，若是夫人愿意，也未必不能寻一个一心人，即便不如沈府富贵，但日子……”

司夫人这样性格的女子，再加上她母亲的事，在沈霓裳心中，她应该不是一个甘心与人共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