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诱惑(2/2)
地进入了梦乡。第二天,他一下班后正想往家赶,却站住了,脑中闪过了金士民的吹虚,他想无论如何也要上金士民家去看看虚实。犹如有一根绳子在牵着,他身不由己往金士民家中走。几经问询后他顺利找到了金士民家。进门后,尤金良看得眼花缭乱,羡慕至极。房子是一处小别墅,装饰新潮,新式家具及电器齐全,妻子美若天仙,皮肤白如凝脂,儿子正在吃奶。嫂子很大方,喂奶也不避陌生人,怪不得老人说,姑娘时**比金子还金贵,一生了小孩就不宝贝了,在大庭公众之下拉出**就给孩子喂奶,大概女人都是一个样。尤金良脸却红到耳根,忙别过了头。
金士民迎了出来把他领进了书房,直截了当教他赌技,用自备的优质扑克牌做演示:洗牌、发牌、控牌、偷牌,手法娴熟老练。谈笑间,扑克牌像玩具一样在手里起起落落,让人目不暇接。赌兄解释:“这是一种透视扑克牌。”金士民让尤金良戴上隐形眼镜,的确就能看到牌背面上写的数字,麻将也是这样的。
赌局里的千术不仅靠手法和道具,还要谋算心理。金士民一边解释,一边发牌,以炸金花为例,尤金良翻开桌面的牌,一对q和一个k,按照牌局的规则,能吃掉金士民手中拿着的黑桃8、黑桃9和黑桃k。
金士民接着说,但如果我俩玩,你会输得很惨。说罢拿起桌面的三张牌,在手里倒换着顺序,再摊开时就变成一对k和一个9。一瞬间的功夫,他就把牌给换了。十赌九诈,赌博就是“明白”赢“不明白”的;“知道”忽悠“不知道”的,无论是街边小摊还是大型赌场都是一个道理。
学了二个钟头,尤金良已明白,什么绝技?实际上与魔术一样,说不得穿,一穿崩就一钱不值,靠的就是奸气,耍奸巨滑,偷牌换牌飞牌藏牌,俗话说就叫“出千”。
金士民打趣说:有了这绝技,明天你就可以出征上战场了。
尤金良却顾虑重重担惊受怕说:不,不,不,我不赌了,这是随便学学。
金士民指责:没出息,眼见能大把进钱了,却打退堂鼓。
尤金良竹筒子倒豆子:我父母亲及爷爷奶奶知道我又赌钱,会喝盐卤,上次已经喝了三口,我怕。
金士民嘿嘿冷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他们是联合起来吓唬你,是恐吓计。他们只喝三口,三口还不会中毒,绝不会吃第四第五口,现在你有了工资,不问他们要钱,他们也不会察觉,他们也就会睁只眼闭只眼。等你赌博发了横财,他们就会对你刮目相看。
尤金良想赌兄的话确实有道理,也就不响了,被金士民死拉硬缠拖下了水。有了绝技还管用,他也常常赢钱,因此常把工资交给母亲。对家中总是撒谎说是加班或出差,父母及爷爷奶奶见孩子把工资交给家中,也就没有怀疑他又去参赌,赌得到也风平浪静。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来了高人,他的特技不灵了,又常常输钱。他想,一定是金士民没有把全套赌技传授给自己,于是又去找赌兄。
一到金士民家,只有嫂子及孩子在家。嫂子热情接待他,并诉苦:赌,太担惊受怕了,自从嫁了赌棍后,我的心就一直卜嗵卜嗵跳,丈夫赢了钱,我想,这中间有多少人输钱而债台高筑,有多少人要倾家荡产,赢钱是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赢钱是吸血鬼,我的心也不平静,一听他说输了钱,我的心脏就会爆炸,我整日不得安宁,一次我竟晕倒在地上,医院抢救后才算活了过来。我的心一直悬着,年纪轻轻就落下了心脏病。你还年轻,嗜赌就难找对象,听我劝,什么都可以取经,唯独赌博不能取经,不赌才是大赢家,不赌是最高赌技。
嫂子的话实笃笃,尤金良也动了心。他正想打道回府,金士民却回来了。赌兄又在他面前大谈赢钱的伎俩,尤金良又动了心,二只脚被钉住了。金士民又把他拉进了书房,又教给了他几手“出千”的小本领。尤金良抵挡不住诱惑,跃跃欲试。尤金良又进了赌场,确实火了一把,可渐渐地牌技又被拆穿,可他还抱着侥幸心理继续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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