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那不勒斯陷落”(2/3)
在他们后面不紧不慢的走着,这是因为法国人不但要保持前进时的队形,更是知道那不勒斯人的背后就是主日山,他们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那不勒斯人很快就被赶到了主日山下,然后法国人就发现那些戴着有一圈很宽边沿的扁平头盔的那不勒斯人纷纷推进了以废弃的主日山老教堂为中心的一片废墟壕沟的后面。
那些壕沟看上去像是新挖掘的,而且除了壕沟还沿着老教堂的边缘修修起了的一道看上去不是很高的围墙。
围墙是用挖掘的泥土和碎石搭建的,看上去不是很坚固,而壕沟更是只要骑兵发起一次冲锋就能被碾压填平。
于是法国人的将领在观察一阵确定敌人只有这点手段,而从地形看敌人即便有援军也不可能对自己形成侧翼迂回后,发起了进攻的命令。
这个时候已经是快要接近中午,虽然10月已经很冷,可在抬起手臂发出进攻命令时,法军将领还是感觉到了快到头顶的阳光照到脸上时那宜人的暖意。
这也是他这一天当中最后感到一点舒服的时刻,在接下来的一整天中,直到因为深秋天短早早天黑为止,法国人彻底陷入了一场可怕的梦魇之中。
首先发动进攻的法国军队在距离教堂不远的地方排列成整齐的队形,在确定敌人不会从矮墙后面走出来迎战之后,他们决定向战壕发起进攻。
他们开始向那些壕沟逼近,在前进的时候还有人不停的发出大声挑衅,试图激起那些胆小的那不勒斯人的勇气和他们正面交战。
然后从第一声枪声响起之后,法国人就迎来了他们的噩梦。
密集得甚至不需要瞄准就可以保证能够打到的队伍,为科森察第一掷弹兵连提供了让他们最满意的靶子。
在训练中往往因为根本打不到靶子而受到体罚的士兵,忽然发现对面的法国人居然是那么可爱,因为他们既不像虽然不动却因为稀疏而无法击中的靶子,也不像虽然人数众多却因为行动迅速而难以瞄准的奥斯曼人,对他们来说,对面的法国人就像是抵在他们枪口前一样,唯一要做的这是开枪射击。
掷弹兵们毫不客气的回应了法国人这盛情的邀请,随着命令,他们按照训练中的方式整齐的举起火枪,然后尖锐的哨声响起,枪声瞬间掩盖住了还在耳边回荡的哨声。
第一排法国士兵倒下的时候,还没有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整个队伍虽然好像被无形的敌人狠揍了一拳般不由自主的一顿,可惯性却让他们依旧没有停留的向前继续前进。
然后,第二阵枪声响了,这是从教堂另一边的胸墙后发出的,因为教堂另一边的地形较高,站在墙后的掷弹兵甚至可以把子弹直接射入法国队形的后方。
随着头顶呼啸而过的风响,法国人发现自己队伍当中响起了一片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最前面的法国人有些坚持不住了,他们竖起了盾牌抵挡着迎面而来的子弹,但是那些子弹显然要比弩箭可怕得多,它们不但力量奇大,打在盾牌上碎屑乱飞,跟可怕的是巨大的穿透力往往会直接洞穿盾牌,然后把躲在后面的人打得血肉模糊,伤亡惨重。
法国将领一时间有些懵了,他们不是没与拥有火器的对手交过战,在他们看来火器虽然凶猛可是和弩箭一样也就在很远的距离上威力大些,一旦被敌人冲到近前,火器和弓弩一样都会失去作用。
所以虽然敌人的火器似乎有些多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当交战之后他们才发现这些敌人的火器的威力不但远远超出他们的意料之外,因为敌人完全躲在工事后面,他们面临的就是残酷的被屠杀的局面。
冲过去,只要冲过去几可以了,法国将领不停的这么告诉自己,在他们看来最近的士兵距离那道土沟的距离是那么近,只要奋力完全可以冲到它的面前。
于是一声声的号声急促响起,法国士兵随着号声开始了那看上去似乎并不远的冲锋。
掷弹兵们有些麻木了,有些人已经用衣服上撕下的布条堵住了耳朵,有些则干脆已经对耳边那不停重复的声响多少失去了知觉。
很多人的肩膀麻木得不再听话,那是不同交换,抵肩,射击后座造成的。
不远处战壕里响起了一声炸裂的声响,同时还夹杂着一连串的惨叫,附近的人本能的向下弯腰,然后向声音方向看去。
那是一个士兵手里火枪炸膛了,在击锤砸到砧石的瞬间,火星虽然引燃了药池里的火药,可枪膛里的弹丸没有被燃烧爆炸的火药推出枪管而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迸溅了出来,被炸烂的枪膛碎片直接扯开了紧贴脸颊的士兵的腮肉,然后带着他鼻子的一小部分肉片甩到了壕沟的墙壁上。
那个满面血水的士兵抱着脸不住惨叫,早已经有人从旁边按住他,然后把他从战壕里拽了出去。
血溅到了旁边人的身上,不过那个士兵只是低头看看,然后依旧转身结果后面的装填兵递过来的火枪,按照命令抵肩,瞄准,射击!
那段通往壕沟的距离看上去似乎不远,但是对法国士兵来说却好像永远也无法冲到它的面前。
虽然一度似乎就要成功,踩着同伴遍地的尸体已经有人冲到了矮墙不远的地方,只要再努力一下就可以冲过矮墙,展开一场报复屠杀的时候,从矮墙的后面推出了一架看上去就十分可怕的东西出现在了法国人面前。
冲在最前面的人本能的意识到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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