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前传,十三色人质(上)(2/3)
则也不允许有人破坏。当黑桃的影像从电子仪器的屏幕中消失的时候,有人破口大骂全部都是污言秽语,有人叫嚣着让黑桃滚出来有能耐单挑,有人瘫坐在地泣不成声,有人连声安慰语气中却皆是不自信。
第四天,是压抑的一天。
尽管没有任何死亡,可每个人都是沉默的,看向其他人的眼神也充满了戒备。
第五天,黑桃又出现在屏幕上,嘻嘻笑着宣布游戏规则。
“不能听他的!”
“我们为什么要听他的话自相残杀!”
“现在已经死了三个人!难道你们还认为这是一个游戏吗?”
说话者是一位上了年纪却仍老当益壮的退伍军人。
他第一次出现就留给了所有人好感。
没有人会对一个站如松坐如钟的军人有反感。在之前的所有谈话中,众人也隐隐将其作为中心。
所有人纷纷附议,然后决定不去理会黑桃。
反正这里有充足的食物,挺上三四个月都是不成问题的。而且他们的集体失踪一定会引人注意的,也许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军队到这里救援他们。
他们的失踪会有人注意吗?
他们每个人都来自于不同领域,不同地方。
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每一天下落不明的人数是他们十几倍,而每天因意外死亡的人数更是他们的百倍千倍。
因失踪者而哭泣的,不是这个世界,只有他们的至亲之人。
黑桃没有说话,仿佛默认了这一切。
第五天,没有游戏。
从白天到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在晚饭上,他们做了特别丰盛的一餐,以此来庆祝他们的胜利,提心吊胆许久的他们也终于放下心,认为,今夜终于能够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然而却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胜利了什么。
第六天。
还剩下九个人。
十三个人死了四个人。
律师、女主管、游戏少年……还有退伍军人。
众人破门而入,三道锁的门却抵不过几个人的撞击。
退伍军人的尸体在他的床上被发现。
他的身体被三根碗粗的铁棒贯穿,铁棒的尖端比针尖更锋利,上面有干涸的血迹连接着床上的鲜红。
头,心脏,腹部。
标准的军人睡姿竟然成了逢迎死亡的模具。
所有人此时仿佛都听见了来自黑桃的嘲笑,被最深的恐惧和绝望包围。
今夜,他们谁都没有睡在自己房间里。谁也不能知道自己房间到底还要什么奇怪的机关。
九个人就像被世界抛弃的雏鸟,蜷缩在大厅中,在微亮的黑暗中窥觑着别人的神色。
第七天游戏开始。
“今天的游戏是我们最喜欢的天黑请闭眼。我相信剩下的各位就算没有玩过,也听过吧。”
黑桃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
九个人都听话地坐在椅子上围成一个圆形,神色不安地看着屏幕,听着黑桃讲解熟悉的游戏规则。
“你们选择只有一次机会。”
“而我是法官。”
“这个游戏没有警察。因为我不喜欢警察。”
没有人反驳这句话。
因为跳脱在法律框架之外的罪犯,是不可能喜欢法律的捍卫者。
“最后,如果你们猜出了凶手是谁,那么,不好意思啦,凶手君就请拜拜吧。”
“反之,如果你们没有猜出来……哈哈,放心好了,你们被投票的人是不会死的。”
“因为我将给凶手一次选择的机会。而凶手选中的倒霉家伙,就是今天的牺牲者。”
“现在,游戏开始。”
随着黑桃一声令下,所有人都被禁锢在了座位上不得动弹。然后面前的桌子发出机械咔咔的声音,在正中间出现了两只机械手。
机械手里有着九张牌,而这里面只有一张写着凶手的字样。
他们注视着洗牌的机械手,每个人都在暗自祈祷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命运竟然交给了这个冰冷的机械。
可笑的是,当洗牌结束后,每个人面前都贴心地有一个机械手为他们取牌,将那两个字赤裸裸的展现在他们面前。
平民?或是凶手!
“现在,天黑请闭眼。”黑桃笑着说。
这场游戏开始了,每个人都在拼命着说自己不是凶手,企图将聚集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故作高深莫测的人,少言寡语的人,唯唯诺诺的人,撒娇卖弄的人,用脏话来掩饰心中不安的人,理智分析的人。
各色各态,仿佛一场罗生门。
然而,怎样辩解都没有用。
他们的选择还是错误。
反而他们在投下选票的那一刻得罪了对方。
凶手是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唯唯诺诺的女高中生。
九个人里只有一个人投给了她。
那个人是平日里对女高中生相当照顾的三流女作家。
女高中生也没有想到她会投给自己。
或许说,这些人中只有她最了解自己,因此才能看破自己的谎言。
“你现在怎么做?凶手?你想要谁死?”
黑桃嘻嘻哈哈地出现,轻快地语气仿佛就像在讨论今天的午餐内容。
三流女作家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审判的来临。
“我要杀的是他。”
女高中生一改往常的唯唯诺诺,语气坚定就像不是她自己。
那个人是一个中年男性、有些发福和秃顶的私家侦探。
来到这里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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