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魔教圣姑金安6(1/2)
对镜哀叹,早就泪流满面,没来的终究没来,亏她傻傻地等痴痴地等。
凌风为何不来,他在何处?
水清浅的难以压抑内心的悲苦,伤心到极点。她不敢在白天哭泣,只有在深夜黯然神伤,免得爹娘忧心。
凭良心说,魔教圣姑确实貌美如花像蛊惑人的妖精,若非武林第一美女的排名将魔教剔除在外,究竟宝座花落谁家,水清浅不敢保证。
他说恋慕她,只是没办法光明正大走到人前,正邪不两立是一说,报复魔教又是一说,她信,可偷偷摸摸的做贼似的,到底叫她心头难过。
哪怕明知是做戏,心头依旧酸酸涩涩,说不出的难受。
谁不希望凤冠霞帔嫁给意中人,做对被世人欣羡的夫妻,谁乐意无媒苟合,报复魔教,办法岂止千千万,可凌风偏偏和魔教圣姑扯在一起。
虽然只是逢场作戏,可是实打实的宠爱,叶柯享受着,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未婚夫妻,江湖人眼中的一对。
她水清浅是什么玩意啊!
她水清浅怎么插进去啊!
哪怕有情人终成眷属,横刀夺爱的臭名是逃不掉的。
可没办法,凌风背负血海深仇,小不忍则乱大谋。
她告诉自己,凌风真正爱慕的是她,魔教圣姑不过是个可怜虫,她满心的得意,只将魔教圣姑视为跳梁小丑。
只是她有种不详的预感。
总是叫她等,叫她忍,可她得等到什么时候,她得忍到什么时候,她又不是见不得人。
废掉武功,不过是走个过场的事,瞒天过海对凌风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伪造的软猬甲就轻松蒙混过关,可偏偏,她的武功尽失,归咎于意外,她根本就不信。
心如死灰到死灰复燃,不过是瞬间,不过是小桃捎带的甜言蜜语两句,她就心花怒放。
只是无数次的毁约,无数次无谓的等待,叫她的心又慢慢变冷。
凌风身上柔媚的脂粉味,叫她差点泪如雨下,不是她的脂粉味,这个脂粉味她知道,是魔教圣姑的。
她心头是钝钝的疼痛,假装漫不经心地问话,果不其然是谎话连篇,凌风掩藏着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叫人伤心欲绝的是,由始至终没有解释为何废掉她的武功。
“什么人,出来,鬼鬼祟祟做什么!”水清浅刷的站起来,强装镇定,实则慌乱。
没有半点动静,像是没有人来过,只有桌上的纸团,叫她知晓没准歹人尚在屋内,满眼的戒备。
摊开纸团,满脸煞白,眼前发晕,耳朵轰隆隆作响,只觉得心被刀捅来捅去,差点就昏厥过去。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曾经她倾慕的风郎,居然是她的仇人。
难怪从来不顾虑她的感受,魔教圣姑对他挥之即来招之即去,凌风对她敷衍搪塞。
只有她是傻瓜,傻傻不知状况,一头撞进陷阱不自知。
江湖谁人不知魔教左护法凌风是魔教教主的乘龙快婿,魔教圣姑的心上人,亲自废武功,报复清水山庄真可谓煞费苦心。
哭着哭着,哈哈笑起来,寂静的夜中,尤为渗人,只怪她傻,只怪她痴,一切只是她一厢情愿。
辗转反侧,一夜未眠,忍不住想凌风是不是和魔教圣姑颠鸾倒凤,胸中熊熊怒火在燃烧,一时连魔教圣姑一块儿恨上,她是不是故意瞧笑话来着。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兹事体大,只有和爹爹共商良策。
既是不共戴天之仇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凌风这个卑鄙小人必须死,若是他不死,清水山庄将永无宁日,昔日的对错,她不论,叫她大义灭亲,恕她办不到。
恨透凌风,什么软弱,什么柔情,通通收敛,敌在明,她在暗,有的是办法,叫他有去无回。
凌风终究是人不是神,不会刀枪不入亦不会百毒不侵,毒酒灌下去,刀对着心脏捅下去,神仙在世亦难救。
只是怎么请君入瓮就有讲究,若是凌风不上钩,努力不过是白搭,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爹,切莫小心凌风这个恶贼,他是前武林盟主的余孽。”水清浅冷着脸,眼皮红肿,眼底闪过精光,脸色深沉,显然已经动杀机,扭曲阴狠的模样不复素日的仙灵。
“凌风,前武林盟主的余孽,实在荒唐!江湖谁不知魔教……”庄主心头慌乱,一时惊恐交加,陈年旧事,怎么现在突然翻出来,叫他难掩慌张。
当年助纣为虐,叫他至今时常寝食难安。
贪婪惹的祸,当年秦皇消失,曾传玉玺一枚内藏宝藏图,传闻得玉玺者,可得天下。
秦皇一世霸主,在位十七年,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不慕皇权,在位十七载,下诏退位归隐,世人不知其踪,随之不见的是数之不尽的珍宝武器和秦皇治国之略。
只可惜玉玺是真的,可宝藏是假的,绕来绕去发现只是秦皇南下路线图,白瞎功夫。
“灭门惨案绝非魔教所为,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只是凌风不能留,实在是个祸害。”祸害一日不除,实在是叫人寝食难安,她可不想被千刀万剐。
“徐徐谋之,不可操之过急,事已至此,只有小心为上。”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怪只怪当年没有斩草除根,现在提心吊胆,谁知余孽竟然这般能耐。
“爹爹放心,女儿做事有分寸,定不会出什么纰漏,势必保全清水山庄,若是凌风敢来,我叫他有去无回。”水清浅难掩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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