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陈宫再吐血(1/2)
吕布本就是没主见的人,闻言一愣,问:“公台为何如此说?”
陈宫眯着眼睛,瞪了陈珪一下,也是不答反问:“温侯与张济关系如何?”
吕布登时语结,神情略有尴尬和恼怒,没好气地说道:“本将与张济关系如何,难道你不知道吗?”
陈宫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温侯之女先许张济,再嫁曹铄,此张济对温侯之一恨也。”
“讨伐袁术,温侯设下鸿门宴,欲取张济之性命,此张济对温侯之二恨也。”
“应曹操之天子命,讨伐张济,鏖战比阳,此张济对温侯之三恨也。”
“有此三恨,温侯与张济之仇不可化解也。而曹孟德与张济,更有子侄被杀之仇,与两次号令诸侯共伐之恨,亦不可化解也。”
“张济乃潜龙在渊,若是温侯与曹孟德联手,方可限制其发展壮大。可一旦温侯与曹操反目,则张济必会趁机崛起。”
“张济崛起,以温侯与其之三恨,张济岂能放过温侯?是故,陈珪唆使温侯与曹操反目,实乃害温侯也。”
吕布一听,顿时觉得有道理,狐疑的目光立即就转到了陈珪的脸上,语气也有点淡了:“汉瑜,你有何解释?”
陈珪脸上没有丝毫的害怕,微微一笑:“温侯,该杀者乃是陈公台也。”
顿了顿,陈珪继续解释道:“陈公台之言,的确有其道理,珪并不否认。”
这话一出,吕布就直接傻眼了,暗想,你这是什么意思,刚说过陈公台该杀,然后又说他说的话有道理,老糊涂了吧。
“公台之言,乃守成之道。珪之计策,乃进取争霸之路也。”
“温侯每每按照曹操之命,所得如何?最后依然只能困守徐州之地,不管张济还是曹操分出输赢,下一步兵锋所指,必然是徐州也。”
“而若温侯西进击曹,占得豫州之地,则温侯就有两州之地,带甲二十万。如此一来,温侯就有与曹操和张济争霸中原之实力。”
“故,珪以为,无论是坐以待毙,还是固步自封,抑或偏安一隅,都不如开疆扩土,强大自我,还请温侯三思。”
吕布大喜:“汉瑜之言,深得我心也。”
见吕布动心了,陈宫大惊,急忙喊道:“温侯不可,陈汉瑜之策乃是水中月,镜中花,以温侯眼下实力,可占豫州而不可守也。”
陈珪已经占了上风,淡淡说道:“温侯麾下,不缺将,不缺谋士,只缺地盘。一旦攻占豫州,温侯可使得我三人之中一人坐镇徐州,其余二人前往豫州,以防曹操反攻。”
“曹操麾下大将,多为张济所杀,剩者无几,何以能与温侯相争也。嘿嘿,别说张辽、魏越、成廉诸将,就算是温侯一人,足以能挡曹操麾下所有大将也。”
这话就完全说到吕布的心坎里了,他哈哈大笑道:“汉瑜之计妙也,此事就这样定了,本将这就下令,集结大军,向豫州进发。”
陈宫再次喊道:“温侯不可啊,温侯,我徐州的确需要发展,却不是现在。”
陈珪冷笑一声:“曹操即将与张济大战,担心温侯会趁火打劫,这才以天子名义,将温侯也圈入中原之战。”
“淮南之地刚刚经历战火,民生凋零,主公若占据之,一是需花费精力治理,二是需要派兵镇守,此地乃鸡肋也。”
“若是等张曹大战结束,胜者一方主宰中原,温侯仅凭一州之地,如何抵挡。”
“泰山臧霸,一直没有臣服温侯,万一其归靠中原大战胜者,两路夹击徐州,温侯之末日不远也。”
“陈公台昔日与曹操有旧,温侯不可不防啊。”
陈宫大怒,“嚯”地站起身来,怒目圆睁,大吼一声:“陈汉瑜,你血口喷人。”
话音刚落,陈宫只觉得胸口一阵气血翻腾,根本压抑不住,张嘴吐出一大口鲜血,再次晕厥过去。
吕布本想对陈宫发飙,见陈宫气晕过去了,不禁皱了皱眉头,喝道:“来人,将陈宫抬回府中,待其醒来告诉他,没有本将命令,其不得出府门半步。”
立即,从门外进来四个亲兵,将陈宫给抬走了。
吕布尤其恨恨说道:“不想陈公台竟然暗通曹操,欲害本将,若非是看在其跟随本将日久的情分上,必杀之。”
陈珪微微一笑:“此未必是陈宫私通曹操,或许是其未有远虑之才也。”
吕布又惊又赞:“汉瑜真乃长者之德也,这陈宫多次在本将跟前说起,说汉瑜非真心相助本将,而汉瑜却屡屡替其说话,两者相较,陈宫真小人也。”
陈珪和陈登对视一眼,眼神中皆是闪过一抹胜利的光芒。
陈登对他这个老爹,绝对是佩服到了极点,仅仅是口舌之间,就去掉了吕布最大的臂膀。
吕布再也没有疑虑,说道:“本将这就集结大军,西进豫州,随军谋士,还请汉瑜多多费心也。”
陈珪淡淡一笑:“珪老矣,已不能远途行军,犬子陈登深得珪之真传,为温侯取定豫州,没有任何问题。”
虽然觉得陈珪不能随行有点可惜,但吕布也不可能强行要求陈珪随军征战豫州,点了点头道:“如此就有劳元龙,徐州防务有劳汉瑜先生也。”
“此乃分内之事。”陈珪点了点头,又叮嘱道,“温侯,曹操在徐州多有细作,此事务必要保守机密,只能是温侯及麾下心腹知晓,万不可散播出去。”
陈登一直没开口,此刻突然说道:“温侯不是正愁西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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