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文山一脉的希望(1/2)
张坎文的印章,不同于我的黑白两色,也并非普通天师那般莹白一色,而是在莹白的底色上,夹杂着无数细小的金色丝线。
这金色丝线,显然便是天罚之力!
而那印章的底部,四个同样由金色丝线组成的四个大字赫然出现——
“正气浩然!”
看着这古朴的四个篆体大字,我只觉得一阵浩然正气扑面而来,眼前这小小的印章外面,似乎裹着一个山岳般的虚影,厚重而巍峨。
随着印章的出现,四周依稀传来一阵吟颂之音。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
恍惚间,我似乎看到了一个顶天立地的人影,他穿着月白长衫,清癯瘦高。筋骨嶙峋的双手上,托着一个繁华盛世;骄傲挺拔的脊背后,浮沉着一世铁马金戈。
他站在天际旁,遥遥看着这边,唱完那首浩然长歌,嘴角挑了挑,似是带着几分欣慰,转过身去,消失在了苍茫天地间。
我不知道那虚影是不是真实存在,但我知道他是文相,是张坎文文山一脉的始祖。
文相原名文天祥,字宋瑞,又字履善。号文山。江西吉州人,宋末政治家、文学家,爱国诗人,抗元名臣。
宝祐四年进士第一。开庆元年,补授承事郎、签书宁海军节度判官。咸淳六年四月,任军器监、兼权直学士院,因草拟诏书有讽权相贾似道语,被罢官。德祐元年,元军沿长江东下,文天祥罄家财为军资,招勤王兵至五万人,入卫临安。旋为浙西、江东制置使兼知平江府。遣将援常州,因淮将张全见危不救而败,退守余杭。旋任右丞相兼枢密使,奉命赴元军议和,因面斥元丞相伯颜被拘留,押解北上途中逃归。五月,在福州与张世杰、礼部侍郎陆秀夫、右丞相陈宜中等拥立益王赵昰为帝,建策取海道北复江浙,为陈宜中所阻,遂赴南剑州聚兵抗元。景炎二年五月,再攻江西,终因势孤力单,败退广东。祥兴元年十二月,在五坡岭被俘。次年,元朝蒙、汉军都元帅张弘范将其押赴厓山,令招降张世杰。文天祥拒之,书《过零丁洋》诗以明志。
后被解至元大都,元世祖忽必烈亲自劝降,许以中书宰相之职。文天祥大义凛然,宁死不屈。元至元十九年十二月初九,于大都就义。
文相一生留下的《正气歌》、《过零丁洋》等作品,更是将他的气节,傲骨,展现得淋漓尽致。而这气节傲骨,便是文山一脉的神魂传承。
观文山一脉所传之人,除了张坎文的叔叔张秉承之外,一门上下尽是忠义正气之人。尤其是张坎文,他完全配得上正气浩然这枚印章。
良久之后,那嵌着金丝的天师印章被张坎文纳入体内,然后他才缓缓睁开了双眼,看见我之后,目光之中似乎还带着几分茫然。
我对他拱手一笑,开口贺道,“恭喜张大哥,因祸得福,顺利凝聚印章,成就天师!”
“天师……”张坎文这才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目光之内,登时涌动出一股难以言明的复杂感情。
我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好一会儿之后,他心神才稳定下来,转过头来,对我拱手抱拳,“今日面对这天罚之劫,本以为十死无生,不想却是因祸得福,成了这天师修为……周易,多谢护法之恩。”
我心里也十分欣喜,闻言赶忙摆手,“张大哥你说的什么话,要谢也是我谢你帮我对抗天罚。万事有因果,张大哥今日成就天师,完全是自助天助。”
张坎文此时心情显然不错,哈哈一笑,也不与我争论,只是说道,“那好,今日之事,我不说谢,你也莫怪我毁了你这间屋子。”
他说完之后,我俩对望一眼,又看了看旁边墙壁上被破开的大洞,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见张坎文的情况恢复,门外谢刘两人这时也走了进来,对着张坎文一阵道贺,眼底的艳羡浓郁到了极致。
胖子这房间里先是经历天罚,被烧的一塌糊涂,后面又是张坎文突破时的真元风暴,连墙壁、房顶都被拆的七零八落,今夜肯定是无法住人了。我让谢刘两人帮忙,把胖子抬到我房间里去,先在我的床上休息。
至于胖子房间的损毁,回头自有谢刘两人安排人来修葺整理。
我在外漂泊惯了,虽然将这间小店当作自己家,但深圳这一亩三分地,我却陌生的很,大多事情都得靠谢刘两人帮忙照看。
将胖子安顿好之后,已经是凌晨五六点的样子了,我看天色已经微亮,干脆也不休息了,让王坤跟他老婆在厨房里整了两道小菜,拿来两瓶白酒,跟张坎文在房间里喝了起来。
算起来,我和张坎文相识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喝酒。张坎文突破到了天师境界,我俩心里都高兴,也没用真元驱散酒劲,没喝几杯,两个人便都醉了。
酒醉之后,话就多了起来,我俩说着当年的相遇相识,说着张坎文的师傅赵老爷子,还有曾经我的挚友、张坎文的同胞弟弟张文非。
张坎文再没有忍住,一个胡须满面的粗壮汉子,当着我的面,哭成了泪人。
一边哭,他站起身,朝着正北方向跪倒伏拜,口中呼道,“师父!师弟!我今日成了天师!咱们文山一脉没有灭亡,文山一脉还在!”
他这一哭,我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当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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