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2/3)
代治疗学;对四大单元素的发现使现代奥术学转向微观,而哲学早在魔革之前,就开始转向人自身,通过对自身性格的研究来理解形而上学实体;而德康哲学,更是以研究人自身为目的,来理解世界。这种历史的相似性也许也是衍生法则所映照的一部分吧。无论是形而上学的实体,魔法研究的规律,其实都是人们在领悟衍生法则的奥秘。只有越接近衍生法则的顶端,人们才能更好的理解世界。“传统魔法师通过对魔族语言的理解来学习铭文,现代的魔法师通过对魔法回路的研究来探究魔法阵的原理,最终也都是殊途同归。但是仍有些习惯于运用咒语的古典派魔法师,不屑于与回路派魔法师为伍。而有些回路派魔法师认为,那些每天在图书馆吃着灰尘翻阅古书的老古董们都该扔给亡灵法师制成木乃伊。”
……
温蒂巧妙地使用着措辞,既能够将相关理论讲述得通俗易懂,又兼顾了自己暴风圣女的身份。一些与暴风教会教义相悖的说法大都以简练的语言一句带过,却能让学员对相应的阐释有所了解。
然而温蒂用心的讲述依然改变不了哲学课本身的枯燥乏味,沉闷气氛贯穿了整节课程。这节课在平淡中开始,在平淡中度过,又在平淡中结束。直到下课,众学员全都飞也似地跑出了教室,毕竟哲学课实在是太折磨人了。只有达科一个人依然坐在位置上,等待着教室中的人越来越少,温蒂正要离开教室时,达科却迎了上去。
“耐克瑞蒙斯同学,有什么魔法哲学方面的疑问需要我解答吗?”温蒂看到达科走来,微笑着面向他问道。
“你怎么能认出我来?”虽然早知道自己瞒不过温蒂,但达科依然还是问了出来。毕竟在教室中穿着斗篷的并非只有达科一个,其中以黑暗教会的信徒居多,而且这件斗篷也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达科是就不相信温蒂能够通过体型辨认出他来。
“直觉。”温蒂摆着一副就不告诉你的表情,以这样一个借口搪塞了过去。
“……”达科无语,但他觉得还是先这件事放一放,毕竟正事要紧,“我想请教你几个问题。”
“请讲。”温蒂不置可否。
“暴风教会应该对季风的流动比较有研究吧?我想知道高空的季风是否在圣迭戈魔法学院与燃烧沼泽之间流动,如果是的话,与季节有没有关系。”达科急忙将自己想了许久的问题问出来。
温蒂的眉毛挑了挑,笑着回答,“原来不是与课程有关的内容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达科立刻着急了,“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不是暴风教会的吗?”
“是暴风教会,可不是贼鸥公会。”温蒂依然笑着,但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
“你!”达科一阵气结。
“我?”温蒂露出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表情,甚至身形还微微升高了一些,让达科从平视变成了仰视。
达科一阵气结,继而就转身走远,准备离开。
“圣迭戈经过的环流风力足够强,但却是向着西北海滨的方向吹去的,要在海上绕一大圈才回到陆地上,倒是有可能经过燃烧沼泽。但如果是自身没有动力的物体随风漂浮,会涉及到很多因素,而且未必是风吹到哪里就一定会飘向哪里。”
温蒂的声音从后方传来,让达科的脚步一下子停下来,他急忙回转过头问,“为什么?”
温蒂随手招了招,一片气流就在她的身边盘旋起来,这团气流时而升高时而降低,并没有什么规律,但总体上依旧是以温蒂为中心在盘旋。
“风是世界的呼吸,就像人一样,你能保证每一次呼吸的强度都是一样吗?”
达科摇头,“必然不能。”
“所以位面中的风力也是不规律的,被吹到哪里都有可能,充其量只是概率大小而已。”
达科低头思索了一阵,觉得确实如此,便对着温蒂说,“谢谢你,我知道了。”
达科正要离开,却被温蒂叫住,“问过了问题,就要走了吗?”
“还有其他的事情吗?”达科疑惑,布莱特则警惕起来。
“有来有往,我也问你一个问题就好了。”温蒂不等达科回答,就问道,“想不想一起去圣普瑞菲斯的预言神殿参观一下?嗯,算是我的邀请吧。”
“预言神殿?”布莱特直接接管了身体,“去那里做什么?为什么要我同你一起去?你有什么企图?”
看到布莱特的变化,温蒂眼前一亮,“每个人都有一些力所不能的需求,人力以外的事情,最好的求助对象就是神明。然而神明却是吝啬的,神恩从来都不便宜,也不能透支,除了预言之神。”
布莱特反问,“你是暴风教会的圣女,有什么需求不能向暴风之神求助吗?竟然需要其他的神明帮忙?”
温蒂微笑不语,却是已经回答了布莱特。
“为什么找到我?”事实上布莱特关心的只是这个问题。
“因为你也有相同的需求,还有,你不会将我的秘密说出去,因为没有人会相信。”
温蒂的笑容始终如一,却是令布莱特有种一切尽在她掌控当中的感觉,这样的感觉令布莱特很是不爽,于是他直接说,“我不会去预言神殿的,也不会陪你去的,你找其他人好了。”
达科说完就转身走出教室,温蒂的声音却被一阵风带入他的耳中,“来日方长,干嘛这么早就下结论呢。”
光暗逆命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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