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义?(五)(1/4)
“这里,应该没错了!”
“破旧得太严重了吧!估计有七八年没住人了。”
根据宏阳轴承厂提供的员工信息:刘清志,习惯别人叫他“喜子”,老家在高凤市管辖下的,清水县东柳村。林良带着雨桐四点左右下了高速,又花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村口。好在村子不大,但开车找并不方便,两人干脆步行,问路什么的,也能问得清楚。
七八个年过花甲的老者,正围坐在一起打扑克,有上场“厮杀”的,也有站着看的,说笑之中夹杂着争闹。
“你不上炸,那他不跑啦?”留着山羊胡的老者长得高,打眼一看,就看见对方的牌了。
愣着想了想,抬头看看那人的表情,“笑得那么欢,你跑不了,四个五!”
“多谢加倍,四个十。”
“那不是仨十吗?奥,你藏起来一个。”山羊胡的老者恍然大悟,“你个老滑条。”
在一阵笑骂声中,各自回家,毕竟家里老婆子的碎嘴子,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林良快走几步,“哎,大爷,这是东柳村哈?”
“啊~,是。”小心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干练的年轻人,山羊胡的老者已经猜到林良的目的了,“找人?”
“对,刘清志,您知道吧?”
挠了挠“窝”着几绺白发的后脑勺,“你说的,是喜子吧?他,大名是这个,我也忘了!他家,就在前面那个小卖部右拐直走到头,路北最破的那间。得有几年没回来了!”
“行,谢谢啊,大爷。您慢走。”
“多大的事儿啊!走了。”老者擦过林良的肩膀,自顾自地说:“这多半个月,来问喜子的人,还真不少,这是搁外边挣钱了!好啊。”
敏锐的听觉神经怎么可能放过一丝响动,转身对着老者的后背追问道:“您,刚才说的‘不少’,是什么意思?除我之外,还有别人来这儿找过他?”
“跟你差不多,三十来岁。斯斯文文的,穿得也挺好!”
“您还记得具体是哪一天吗?肯定是开车来的吧?他有说他叫什么吗?如果再见到他,你还能认出来么?”林良准备好亮出证件了,即便会引起不必要的烦扰。因为,嗅到了凶手的“味道”。
“记不得哪一天了,他是开车来的,我也没问人家叫什么。要是再见到,应该能认个差不多!”真是遇到好运了,老者是村子里少有的好脾气,有问必答。
林良迅速意识到:来对地方了,凶手的踪迹,找到了。故而说明来意,留下了老者的联系方式。
乡间的寒风总是那么猛烈,很快,就会带走你皮肤散出的所有热量!刷有红漆的铁门被时间泼上一层厚厚的尘土,门下干裂的木板已经不能再阻挡家禽的进出。过年时贴上的对联被无情的岁月狠狠地撕下,仅仅还能辨别出些许残留的痕迹。两边的墙角,估计是“方便”的好去处,被反复冲刷的水泥墙显现出较深的颜色,颗粒间隙也大了许多。
尝试着掂了掂门锁,林良无奈地摇摇头:“里面都锈死了,有钥匙也打不开!”
“师兄,还是去隔壁了解了解情况吧!”雨桐立马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使劲裹紧了外套,却依然挡不住凛冽的北风从柔软的脖子那里,毫不客气地钻进去。往里吸了吸清亮的鼻涕,随即颤巍巍地说道:“好冷啊!”
“砰砰砰”,林良摇动着门环。
足足过了一分多钟,才从里面传来阵低沉的嗓音,“来了,来了!”开门的男孩有着**康、黢黑的充满稚气的脸,眼睛里闪烁着纯真、无邪的亮光,年纪大概才刚上初中。
“你们是谁?”男孩怯生生地从半开的空隙打量着。
“嗯,你爸爸妈妈在家吗?我想问一些事情。”林良微笑着露出几颗牙齿。
男孩大声地喊着:“爸爸,有人找。”
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十分干瘦,眼窝深深地陷了进去,穿着脏兮兮的工作服,前襟上面尽是一块块的石灰斑,可能是在工地干活儿吧!
“你们,有啥事儿?”
摸出证件,林良指着旁边低矮的房屋说:“龙番市刑警,想了解一些关于刘清志的具体情况,希望你能积极配合。”
男人不禁攥住了衣角,脸部略微有些抽搐,这还是第一次当面见到警察。
林良习惯了,“警察就这么让人紧张吗?我们招谁惹谁了?”旋即扮了个鬼脸,把眼球翻上去,吐出长长的舌头。
孩子首先笑了起来,其次男人也放松了嘴角。
“先进来坐,外面忒冷!”
狭小的屋子里,没有太过地在意收拾、整理,既是厨房,也是卧室。腌菜的酸味儿好似层浓重的雾气,散不去,化不开。昏黄的灯泡由于接触不良,“嘶嘶”地鸣叫着。二十一寸的彩色电视正播着经典不衰的《还珠格格》,尔康正训诫着小燕子弄丢了紫薇。盛夏时挡蚊子的蚊帐依然挂着,大概是习惯了。
林良等人都进来后,才发现本就摆满杂物的小屋,变得更加挤得慌了!雨桐甚至都要靠在林良的背上了。
“就这么点儿地儿,你们坐床上。”男人往外拉了拉床单。然后,随便拿了个硬板子,把盛放垃圾油漆桶上面的铝锅放了下来,垫在上面,就当成个座位,虽然有些高。
“孩子的母亲还没下班?”林良看了眼小方桌上的饭菜,几块撅着皮的馒头、小半碗咸菜,还有冒着热气的米汤。
男人“啊”了一声,算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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