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回接喜帖拒赴再婚宴 受邀请背诵获奖作(7/9)
那个四川工头说:“你说的或许是原因之一,咱没见过一二等奖的文章,不对比、不了解就没有发言权,还是先干好自己的工作要紧。”常大伯说:“是呀,到时候了都干活吧,得奖不得奖都是次要问题,咱又不指望它发家致富。我写的东西,只要有人听有人看,心里就高兴。”
从此以后,有几个爱好者要求常大伯把自己写好的东西拿来一点,他们闲时看看,他当然满口答应。一来二往,他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提高了不少。可是,到发工资的时候,他和曹师每人只领到了七百元。
曹师当时就问发钱的媚子,媚子说她是按照朱工写的工资表发的。曹师拿着钱,气势汹汹地去问朱工。朱工说:“从上月开始,工地建立了考勤制度,一天没见人的当旷工论处。打工者从来都是干一天活,挣一天钱,一响不干就没钱啦。我只见你们来了十五天,发半个月的工资有何不对?”
曹师说:“我们是看料的,两个人来回倒班,料场有一个人就不算旷工,没来就是下班休息时间,你咋能不算工资哩?”
朱工理直气壮地说:“我管你倒班不倒班,挣老板的钱,就要为老板的事负责哩。工地有工地的规章制度,没见人来就不能记你出勤。整天在家里干自己的活,工地还给你把工资发上,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常大伯说:“我来的时候,老板说清是两个人换班;要是不准换班,壹仟肆佰元的工资谁愿意干?你这样做是老板的主意还是自己的?”
朱工说:“规章制度当然是老板定的,允许十二点对十二点换班,每天都能见到人。谁叫你们一天一夜换一次?人不到咋能算出勤哩?就是下了班,也应该在工地休息,你们不见人,有事在那里叫呀?”
曹师大声说:“下班是休息时间,有事凭啥叫我们哩?我们挣的是看料钱,不是装车卸车的钱。想叫我们顾紧,小心把舌头闪了。”
朱工也大声说:“我就是这样弄,干不干由你,有意见给老板说去。”
曹师还要再说,常大伯把他拉出来说:“算了,咱该咋弄就咋弄。我回去问问老板,如果是他叫这么办,咱就不干了。我怀疑是他自己的意思,上次送请帖,人家都去了,咱两个没给他面子,这人心胸太狭窄了。”
曹师说:“我看他就是欠揍,几时好好收拾一顿。”常大伯忙说:“别,别多事,咱不能做出格的事,少给七百元是小事,打了人事就大啦。”
曹师又说:“我这一月没有其他收入,领了七百元,家里咋生活呀?”
常大伯说:“钱多少都能过去,多了多用,少了少用,没有就不用啦,有啥大不了的。你要是有非办不可的事,把我这七百元先拿去。”
曹师不客气地说:“那就多谢了,我的确有难事,不用钱实在不行。”常大伯毫不迟疑地把自己的钱递给他,曹师接住钱就回去了。
他两个没有因为少发工资而改变,还是一个对时换一回班。一个月过去了,朱工又给他们只算半个月的工资。常大伯好不容易见到村主任,村主任让他不要言传,给多少领多少,差多差少,自己以后给他补上。”
时光飞快,几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工地里的楼房盖到了第四层。楼房周围搭起了一圈外架,人在这边看不到那边,在那边看不到这边,看料人就得经常在周围转。这样一来,责任心强的常大伯工作量大了,而不负责任的曹师却有了投机取巧、耍奸偷懒的机会,经常溜得不见人。
常大伯给曹师说了几次,给人家看料要负责哩,要是一时大意被贼偷了就是咱的责任。咱两个那么点工资,家里也不富裕,咋赔得起哩?
曹师蛮有把握地说:“放心,有咱两个看料,这个工地没人偷,晚上能睡尽管睡。南边那两家工地把贼挡着哩,被盗也不是咱们的事。你要是害怕就各负其责,交班的时候转着看看,我值班如果丢了东西自己赔。”
常大伯说:“在一起弄事,这样做显得太省分了。”曹师又说:“这叫责任明确,算不得省分。他们不让晚上睡觉,我每天晚上都照睡不误。一月就那么点钱,还让人家把一半子扣了。老板说以后补上,几时给哩?他要是不给,咱能把人家怎么样?不让睡觉,除非是你这老实疙瘩子。”
常大伯又说:“老板那人我了解,他说给咱补上就一定会给,你还是认真点好。不怕一万,单怕万一,要是万一出点事咱就受不了。”
曹师说:“人不能太胆小了,你要认真就认真,我反正认真不了。咱还是各负其责,谁上班丢了东西自己赔,绝不连累对方。”
一个月时间又过去了,常大伯兢兢业业,曹师还是不负责任。说来也怪,不管负责不负责,效果都是一样的。那两家工地连连被盗,钢管、钢筋一丢再丢,刚装好的扣件,一夜之间就没有了,而这边却一直平安无事。
那两家都来这边院里取经,大院里那些人说:“狗是贼的克星,你们舍不得养活狗,盗贼当然翻了天啦。”那边也找了几条狗栓在工地,结果还是不理想,贼不但偷了东西,连狗也弄得不知去向。那边的老板被偷得撑不住了,不得不想法防贼,让干活的工人住在工地,轮流守夜。
不热不冷的天气没有多长时间,中秋节过去不久,寒潮便汹涌而至。他们又把早上换班的时间改成了下午,来时路上不太冷,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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