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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裴语微在沉惜面前特别喜欢信口开河地胡说八道,笑嘻嘻的,两道眉毛都弯成了小月亮。
沉惜走到她背后,搂住她的腰,轻咬着她一边耳垂,说「是啊,这么漂亮
我都要忍不住了,要不要现在就再来一次」
「来就来怕你啊你以为我每次都吃不消吗」
裴语微翻着小白眼,话音未落,她两只手就已经被拉到头部以上的位置,呈
十字形被按在镜子上,沉惜用一只手扣住她两个手腕,另一只手像条蛇似的撩起
她睡袍的下摆,钻了进去。
这种被人牢牢控制住的感觉,带给裴语微异样的兴奋感。
她轻扭身躯,却完全不是为了挣扎,更像是挨擦着身后的男人使他增添更强
烈的刺激感。
她的目光借由镜子的反射落在身后男人的身上,白皙的面孔迅速地泛起了红
晕,从急促的呼吸中能看出她已经做好了迎接更勐烈风暴的准备。
不等沉惜手上用劲,她已经尽可能张开了双腿,毫不扭捏地打开了身体的全
部防线。
之前她换睡袍时本就没穿内衣,此刻在柔顺的真丝睡袍下是毫无遮蔽的赤裸
ròu_tǐ,沉惜的手在她的下体抚弄了几下,随即向上握住了一边丰挺的嫩乳,rǔ_tóu
在他的掌心被磨得生硬,指缝里溢出了脂般润滑的乳肉。
裴语微早就发现,异于沉惜斯文的外表,他掌心和指尖的皮肤显得比较粗糙
,自己总是会被他摸得麻痒难当。
她咬着嘴唇,小猫似的眯起了眼睛,时不时嗯哼出声。
沉惜将她的shuāng_rǔ都从睡袍里剥了出来,细细地揉弄,看着她脸上的红晕急速
地扩张,没过多久,似乎整个脖子都变得红彤彤一片。
她整个身体绷得很紧,斜斜靠在沉惜身上,rǔ_tóu突然被重重地弹了一下,她
整个人似乎都颤抖起来,瞬间睁大眼睛,「嘤」
的一声,带着又羞恼又气愤的眼神,像是想要转过身来。
「别动」
沉惜继续在她耳边用那种让她浑身发痒的沙沙的嗓音说,「你现在能不能像
昨天晚上那样啊」
裴语微像感觉被小看了似的,火辣辣地翻了个白眼「那有什么难的看着」
话没说完,她一挺身,一抬胯,将左腿一下抬高到超过头顶的位置,脚跟抵
着镜子,毫不费力地摆出了直立式的一字马姿势,又尽可能稍稍朝后噘起了屁股。
这是昨晚两人第二次做爱时用过的姿势,尽管不像宋斯嘉那样在各种球类运
动方面拥有良好技巧,但长期坚持健美操和瑜伽锻炼的裴语微,在体能和柔韧性
方面半点都不输。
「老头子,你啊」
她小小地得意一笑,刚想说什么,沉惜的手又像游蛇般从她乳上抹过,顺着
腋下、肋部一路滑动向下,五指不住点弄弹动,掠过丰滑的臀,一直钻进已经彻
底敞开的两腿中丰美的水草之间。
裴语微剩下的半句话最终又变成了一声娇吟。
她的左手压在自己的脚踝上,右手扒住另一边镜框,后翘的臀部擦蹭着沉惜
的下体。
沉惜紧贴她的身体,空出双手松开皮带,将裤子脱到膝盖处,将已经发硬的
ròu_bàng顶了上去。
裴语微的臀肉既软又韧,弹性十足,深陷的臀沟恰好可以裹住整根ròu_bàng,两
人就这么毫无间隙地紧贴着。
沉惜在她耳垂上亲吻,这里是她的敏感点之一,难捱的酥麻感让她忍不住咯
咯直笑,随即又变成妖媚的呢喃。
原本已经变得迷离的双眼越发水波荡漾,她情不自禁反手一把攥住ròu_bàng,使
劲撸了两把,嘤鸣着抱怨「坏蛋老头子,怎么这么硬了」
「搂着这么漂亮的小浪妞,当然会硬了」
「硬了要干嘛」
裴语微还想保持镇静,至少不能显得过于情动,让身后的男人太得意,却发
现自己满口生津,瘙痒难耐,滚烫的身躯贴在冰冷的镜子上,尽管睡袍并没有完
全脱去,但她还是在这奇异的冷热交战中煎熬翻滚,忍不住瑟瑟发抖,连说话都
带上了颤音。
沉惜小声却又无可置疑地恶狠狠地说「当然是要操得你叫爸爸求饶了」
「讨厌」
裴语微一心想抗议,但只说了两个字,尾音就已经七扭八歪得像一滩被揉烂
了的橡皮泥。
她不耐地扭着脑袋,试图避开沉惜总是咬噬她耳垂的动作,却怎么都无法成
功。
「那你还等什么别咬了进来啊」
沉惜还是那么可恶地逗弄她,坏笑着说「有你这么求人的吗忘了该怎么
求我操你了」
青春的ròu_tǐ在彻底开放的心灵支配下热得发烫,裴语微又坚持了不到两分钟
,就彻底放弃了任何形式上的骄傲,像闹春的猫似的叫了起来「daddy,
操我吧求求daddy快点操我,小浪妞不行啊daddy轻一点,
啊噢太硬了,好爽」
和「老头子」
一样,「daddy」
也是昨晚她刚想出来在床上给沉惜的新称呼。
就在「老头子」
新鲜出炉后,沉惜笑着说「我都已经是老头了,你还不叫爸爸」
裴语微对在床上管别的男人叫爸爸这事并无所谓,在她的理解里,在床上就
只用各种花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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