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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泄和催动情绪而已。只是过去从没这么叫过,有点不习惯。
从小,父亲裴新林一直都是严父形象,裴语微总觉得「爸爸」
这称呼会让她情不自禁地联想到裴新林的形象,说实话,真的很不适应。
她灵机一动,索性换成了「daddy」,意思没变,心里的别扭也没了。
自从叫了第一声「daddy」,裴语微好像突然喜欢上了这个称呼,每次
高潮时都是扯着嗓子尖叫这个单词达到巅峰的。
今天她才叫了两声,烙铁似的ròu_bàng就破开一切薄弱的抵御,势不可挡地穿透
了早就湿透的肉穴,激得她整个人突然软了下来,腿都架不住,重新落回到地上。
沉惜也没强迫她再次将腿高抬,抓着她的双手按在镜框两边,缓慢但有力地
抽动ròu_bàng,回抽时他会像放慢镜般放缓节奏,让裴语微感受到ròu_bàng从腔壁中退出
的每一个细节,再次插入时又不留半分余地直插到底,顶得裴语微整个上半身紧
贴在镜面上,暴露在外的饱满shuāng_rǔ完全被压扁,水波似的乳肉东滚西荡。
「啊,好爽,啊噢daddy,好烫啊小浪妞不行了快呀,d
addy再快点ok太里面了」
裴语微带着一种恨不得让整幢楼的人都知道她即将到达高潮的劲头叫着,愣
是用一个人的嗓音营造出了一首澎湃的交响曲的氛围。
沉惜突然放开她的双手,箍着腰将她周了半圈,使她的身体正面朝向卧室的
门。
「走」
他的命令简单明了。
「啊」
已经叫得有些缺氧的裴语微一时反应不及。
沉惜毫不留情地在她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像是心急的骑手鞭打坐骑似的。
「走进卧室」
「哦,哦」
裴语微大概明白了自己该干什么,艰难地哈下腰,挪起步来。
ròu_bàng在身体里的肆虐并没有结束,每一次前顶都会带来一股使她向前踉跄的
大力,而每一次回抽又会使她不自觉地挺起臀部,整个人都向后缩,生怕一不小
心使ròu_bàng从身体里滑落,让现在这种迷醉的滋味戛然而止。
这样一来,她变得举步维艰,每一次向前都不到平时步幅的一半。
短短几米的距离,两人居然足足走了五分钟,而就在这五分钟里,裴语微还
非常羞耻地又喷了一次,透明而接近无味的液体如泉涌般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身后的沉惜又在用「小喷泉」
的称呼嘲笑她,裴语微呼吸艰难,眼前模煳一片,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
「回击」。
其实裴语微不是每次高潮都必然会潮喷的。
在美国时,她记得自己真正潮喷的次数两只手绝对能数得过来,大多都是第
二任男友带给她的。
像阮孝廷,和她上床的次数不算少,却从来没有让她如此畅快又如此狼狈过。
和沉惜上床,也不过就是从昨天晚上才开始的事,虽说短时间里次数不少,
但满打满算还没二十四小时呢,自己竟然已经被弄得喷了四次,频率如此之高,
让她感到格外丢人,像是每一次都被杀得片甲不留,完全就被沉惜吃定了似的。
他能如此轻易就让自己达到高潮,原因当然很复杂太久的空窗期让她的肉
体格外敏感;两情相悦的融合本就容易达到超过一般只为ròu_yù的交媾的高潮;但
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
经过几次实验,裴语微已经可以确定,最致命的一点在于,沉惜的ròu_bàng完全
插入自己身体后,它的顶端正好顶住她的子宫口,而她yīn_dào内最敏感的位置非常
深,恰在子宫口边缘位置,因此每次g点都能得到充分摩擦,当然极易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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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过ròu_bàng比沉惜更长的男友,照理更能触到她的g点,但正因为那黑人小
伙的ròu_bàng太长了,尽情chōu_chā起来,稍不注意就会有插入子宫口的危险,令她非常
不舒服,所以那时的男友反倒每次小心翼翼,chōu_chā时经常只将ròu_bàng插入大半,不
像沉惜的长度刚好合适,每次都可以毫无顾忌地一捅到底,对g点的刺激也就特
别充分。
或许随着两人之间「深入交流」
的增多,慢慢的她能适应这种感觉,不至于回回都表现得如此激情,但在刚
开始的这段时间,作为情不自禁的「小喷泉」
而被这男人嘲弄,也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了。
即便昨晚没有睡好,但至少也是经过了休息,又吃饱了饭,今天还是第一发
的沉惜状态非常好,进入卧室后的裴语微在整个后半程里几乎始终都是晕乎乎的
,直到灌了满嘴的jīng_yè,才颓然躺倒在地,一边大口吞咽一边喘着粗气。
沉惜拉了她两次,她却连一根手指也懒得动,毫无仪态地张开四肢躺在地板
上,不愿起身爬上床。
她现在顾不上继续嘴硬和沉惜斗嘴,只想好好休息一会。
沉惜无奈,只能将床上的薄被塞到她身下,免得她着凉。
同样是在清明假期,同样是以「恋人」
关系相处,同样是窝在家里做爱,崔志良和施梦萦之间此刻的气氛却显得有
些微妙。
崔志良的神色明显不太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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