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四十六、乞人屑(2/2)
手牵了一个就走。盛为只见她步态还是轻盈灵逸,却听不见她背过身去之后那声幽幽之叹!“这个方娘子!这般就走,她可知要往哪里去?”盛为忽然嗤笑,“初柳,你也不知去引她引......”
“她来了不止一会儿,早是把这里逛遍了,自然知道该往哪里去!”初柳话里有音,“二郎忙了许久,因此是听不见什么响动,不然也是早知方娘子来了。”
“她为何而来?”盛为假痴不癫地问向初柳,“还带了吴想来。”
“二郎方才不问方娘子自己,倒来问奴婢?”初柳忽然左侧右摆地看了看盛为的脸颊、蹙了蹙眉倒不点穿,“自然是郎主、娘子遣她来的,带了吴想来是为念哥儿回程路上有人作伴。”
“父亲、母亲要接莫念要回去?”盛为须臾又坠云里雾里、莫名茫然,“此话怎讲?这又是唱得哪出?”
“二郎去问王妃罢!有一阵儿奴婢带了念哥儿与吴想出去逛了一回,她们说些什么,奴婢也不知道。”初柳说着还是掏出了帕子,转手往盛为脸上擦去,“二郎究竟弄得什么?红不红、白不白的?王妃见了又要起疑、这一起疑便会生事。已是够多烦心之事了!”
“勿动勿动!”盛为挡开了初柳,“二郎自己扇的,至于为何,是为、是为乍见方娘子不敢信真,只当自己得了癔病!王妃若问、二郎实言相告便罢、不会生事!”
“都是熬得艰难,奴婢也望二郎不要生事的好!”初柳意味深长地瞥了盛为一眼,“二郎,虽然我们看着人多势众,实在的,王妃如今也只有二郎一人能依可靠,奴婢们最怕的就是王妃与二郎因为几句话、一件事生了些嫌隙出来,若王妃再要做出在家中时那等可怕之事,可要怎生是好?”
盛为听到此时,几乎便可断定盛馥已知他与刘晔“私会”之事。然听初柳口吻,盛馥像是于此颇为不满。至于她为何不满--盛为吸了吸鼻子--“当然是为二郎事先不说、不告、不议是以不听之故。而二郎其人,于他们看来尚且稚嫩,行事多有危如垒卵之险......如此大事瞒藏不告,想必疯婆不能轻易放过!”
“也不是二郎不想,而是老天不让!好在此遭除去刘赫回朝平乱那事,余事可算皆善。她再不喜二郎行事之法,也该为齐尔永归来有期而缓一缓怒意愁心。若是二郎事先相告、未必能有而今之果.......岂不是老天要让他们知晓,二郎并非赵括之流更非卫兄之辈--二郎乃是硎发新刃!”
盛为暗自申辩了一回、又鼓舞了一趟,抬脚就往内而去,并不去答应初柳。
“二郎?!这就进去了?”初柳显得惊诧,“不需再定定神、想上一想?”。
“无需!”盛为头也不回,“你们尽管安心,你们的主子定不会打杀二郎、许还能笑上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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