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奥赛罗(1/2)

上台，第一幕。男主角奥赛罗—是一个黑人男演员，他在音乐的伴随下念了一段词，伊阿古从一旁缓缓走出。/p

“尊敬的奥赛罗将军。”斯蒂安行礼：“有一件事—我不知当不当讲。”/p

“你说。”/p

斯蒂安：“当你与夫人求婚的时候，凯西奥副将是知晓的吗？”/p

奥赛罗：“他全程都知道，你为什么怎么问？”/p

“我以为—他跟夫人是不相识的。”/p

奥赛罗：他经常帮我跟夫人传递信息，你觉得这人不老实吗？我亲爱的伊阿古。”/p

“啊—他很老实。”/p

斯蒂安在台上做出恭维的态度，他背对着奥赛罗，一只手紧紧的攥着拳头。/p

奥赛罗看到他攥紧的手，蹙紧眉头：“把你知道事情告诉我！”/p

“将军，您知道我是爱您的。”/p

奥赛罗：“我相信你的话，因为我知道你是一个正直的人，伊拉古，但是你现在吞吞吐吐的模样使我格外看不起。”他接着又说：“干脆点，你究竟想说什么？”/p

斯蒂安：“我发誓凯西奥是忠诚的—但是一些人的外表、做出的行动与内心大相径庭。”/p

奥赛罗：“请你老老实实把心中的意思告诉我。”/p

舞台上变换灯光，光线变暗，搭在斯蒂安的脸上，所有人的焦点注视着他，等他说出那一句话。/p

“我是忠心于您的—才袒露这个真相，或许您应该多注意尊夫人的行动，留心观察她对凯西奥的态度—我不希望您误解夫人，但是在我的国家，背着丈夫做的fēng_liú事，只要能隐瞒下去，她们就能做到问心无愧。”/p

奥赛罗：“你是说—苔丝狄安娜对我不忠？”/p

斯蒂安走到奥赛罗身边，低耳谗言。我忽然明白为什么反派也能让人产生敬仰—是他与生俱来的气质与才华几乎可以遮住犯下的罪行。/p

马上到伊阿古与妻子爱米丽亚的对话。/p

斯蒂安看着我从帷幕后面出现，快步上前拉住我：“亲爱的，你手里拿的什么？”/p

我心里咯噔一下，看着这个陌生的斯蒂安，我告诉自己：我是他的妻子，这一刻，我是他的妻子。/p

“这就是那摩尔人（指奥赛罗）送给苔丝狄蒙娜的手帕呀，你老叫我偷出来的那个。”/p

“你偷出来的？”/p

我摇头：“不，准确来说，是我捡到的，苔丝狄蒙娜掉在花园里，我趁此机会拾来了。”拿出手帕，看着他笑：“瞧，就是这个。”/p

斯蒂安眼神中的喜悦快要溢出来，他捉住我的手腕：“好妻子，快给我。”/p

我藏在身后：“你究竟要这个手帕做什么用？”/p

斯蒂安：“这不管你的事。”/p

“要是没有什么重要用途，我还是想还给夫人。她如果失去这个手帕，估计要急疯的—”/p

斯蒂安抢夺过去，把手按在我的唇上：“你不要说出去，我自有用处。”他挥手：“你可以离开了。”/p

我果真是毫无舞台效果，径直走进帷幕。余光瞧见斯蒂安看着嘴角抽搐几下，在我彻底离开后又立刻接着续上角色。/p

因为那帕手绢，奥赛罗相信了妻子苔丝狄蒙娜与凯西奥有染，在一天深夜，将苔丝狄蒙娜掐死，歌剧院奏响哀伤的音乐，伊阿拉这个角色也到了他的转折点。/p

我（爱米丽亚）：是谁杀死夫人呢？她到死都只说是她自己，我只好按照这个报上去—/p

奥赛罗站在一旁：“她到地狱的烈火里去也不肯说真话—杀死她的人是我，因为她干了无耻的事，她与凯西奥通奸。”/p

“不，她与天使一般圣洁坚贞，我可以保证。”/p

“你不信问问你的丈夫，伊阿古递给我他们通奸的证据—我送给苔丝狄蒙娜的手帕，竟然在凯西奥那里！”/p

我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噢，天哪，原来这一切是这样的、不、不，夫人的手帕是我拾到的，我将它交给了我的丈夫。”/p

斯蒂安（伊阿古）出现，他在奥赛罗面前站着：“爱米丽亚在说谎！”/p

我可以尽情的骂他：“你这个无耻的小人，我看透你了！天地良心，我没有说谎！如果我说谎、我愿意炸油锅里翻滚几百遍！”/p

奥塞罗：“原来这一切是这样！”他怒瞪伊拉古（斯蒂安），拔剑刺向他：“我要杀死你这个谗言小人！”/p

剑在半空被拦下来，是公爵到来，他得知女儿身亡的消息：“奥赛罗，你居然中奸人的诡计—凯西奥也是挑唆下被你所害的吗？”/p

残废了一条腿的凯西奥说：“将军，我从来没有背叛过您。”/p

“这一切都太晚了…原谅我吧。”奥赛罗跌在床边，看着枉死的夫人，悲痛道：“噢！狄蒙娜……我的狄蒙娜，你们不妨问一问伊阿古，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的灵魂与ròu_tǐ……”/p

我侧目，斯蒂安直直的站在原地，仿佛是一个正义的使者，他没有萎靡的状态，道貌岸然开口：“什么都不要问我，该知道的你们都了解了，我没什么可说的—”/p

接着他被带下去，将会关在监狱里受严厉的酷刑……奥赛罗趴在床边，看着夫人死去的尸体：“狄蒙娜，在我杀死你的时候曾用一吻告别，现在我的生命也将随着你离开。”/p

奥赛罗将剑刺入心脏，扑倒在床边，毙。/p

背景又响起哀伤的曲调，婉转悱恻，我忍不住转头看向死去的夫妇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