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怎就教出你这个祸国殃民的东西?(2/4)
流,流到容禹的手背上去。混账东西!“”萧王毫无半点同情,瞧着血珠顺着流到手背之上,眼里满是杀气,发了狠一掌又一掌地铺天盖地朝他袭去……
“额——”任知荃被打得口吐淤血,面庞扭曲。
一时之间,场面颇为血腥,卫良和生怕吓着贺桩,大掌遮住她的清眸,柔声道,“别怕。”
贺桩一语不发,耳边尽是任知荃沉闷且压抑的呼嚎声,小脸苍白的没有了颜色,额头上沁着细细的冷汗,纤细的手指发凉,微微地蜷缩着。
那一双乌黑明澈的眼瞳里泛着隐隐的水光,素净的手抓着他的拇指,只道,“再打下去,他会死的!”
卫良和瞧着,心里只觉得好似有根羽毛轻轻地撩过,莫名地一阵阵发痒,“你当真没事?”
贺桩摇摇头,又道,“快去吧。”
卫良和面色沉冷,这任知荃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不过他也知面上得维持得住,喝道,“来人,任知荃以下犯上,快把他拉开!”
大殿之上的一双帝后,早面色惊骇。
很快,王锋带领三个侍卫,迅速地按住了眼眶发红的任知荃。
任知荃浑身松软无力,勉强站着,笑出了眼泪,他拼尽全力了,便是杀不了萧王,他也死而无憾了!
而一旁的萧王,垂着鲜血淋漓的手,眼珠猩红,满是杀意,紧抿着唇,心里对任知荃装满了恨意。
忽而,他一把夺过侍卫的剑,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之下,直直朝任知荃的心口刺去!
任知荃的身体猛烈地一颤,剑端从他的后背打出,射穿了他的胸口。
“啊……你……”他最后的声音都鲠在喉间,身体朝前倾去,头朝下倒在了雪白的毯子之上,再也没了声息。
雪毯红雪,触目惊心!
贺桩一瞬瞳孔睁大,面无血色,看着任知荃趴倒在自己面前,血从他心口涌出来,侵染了一块毛毯,她的脑海一片空白,眼里全是绝望和骇然,浑身瑟瑟发抖成一团。
即便任知荃曾险些毁了她的清白,可当他以如此惨烈的死状倒在自己面前时,仍旧忍不住颤抖。
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可怜虫,而萧王,当真是好狠的手段!
任知荃冒犯了他,他这一手也算名正言顺,任知荃一死,想要抓住他的把柄,谈何容易?
容禹的目光里有着坚决到令人不寒而栗狠绝,他死死地看着任知荃,如避蛇蝎般扔掉手里的剑,一字字地说道:“不识死活的东西,竟敢谋害本王!”
卫良和心头一声长叹,收敛着眉目,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淡淡地吩咐侍卫将任知荃的尸体抬走。
任知荃的血染红了衣衫,再滴落在地上,死寂无声……
这下,死无对证,看谁还奈何的了他!
萧王容禹眉目间尽是得意,笑得阴狠决绝。
太子本想好好参他一本,没想到竟是这般结果。瞧着萧王得意洋洋的模样,自是分外气怒,起身跪在皇帝面前,横眉道,“父皇,萧王他这是杀人灭口!当着您的面,他就敢如此做,真是胆大妄为!”
容禹闻言,亦跪在太子面前,自动请罪,“父皇尚未降旨,儿臣便私自杀了任知荃,还请父皇责罚!”
皇帝回过神来,只静静瞧着此二人。
太子与萧王明争暗斗,他是默许的,毕竟这天下,还是要交给有扛得住有能力有担当之人。
只是,这两人斗得未免过火了些,尤其是容禹!
纵容部下私通外敌,以消耗大盛的实力,便是他当年也不敢如此,如今他还活着,容禹他怎么就敢?
皇帝是真的觉得疲乏不堪,卫良和、任储运、太子、萧王,没几个他制得住。
他忽觉这个皇帝当得委实憋屈,却也不想管,就由着他们斗吧,最后谁胜了,他便将这个位置交给谁!
“任知荃横竖都是死,他竟枉顾朕的颜面,妄图刺杀皇子,死了也不冤枉!”言罢,他又下旨叫了医辅来给容禹上药。
“父皇——”太子却是不甘心,明明他才是未来的九五之尊,可这些年来,萧王仗着父皇宠信萧妃,屡屡被他压着,他岂肯放过此次机会?
只听他又道,“方才任大人虽是口说无凭,不过,想必此事也并非空穴来风,还请父皇三思,彻查此事,还卫将军一个清白!”
萧王见他紧追不舍,忽而笑道,“卫将军身为当事人,尚且不喊冤,皇兄未免着急了些?”
此话一出,众人皆朝卫良和那儿看,只见他眉宇间磊落英挺,一脸英气,只专心注视着贺桩。便是被众人抓了个现行,他也仍旧眉目淡淡,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四周,也只淡然一笑,“方才任大人所言非虚,卫某确是一度失忆,眼下也只模模糊糊记着一些罢了。”
此话正中萧王下怀,不过听闻他还记得一些,心头微微一紧,忙问,“哦?卫侯爷可记得,是不是本王命大驸马陷害于你?”
卫良和扬扬眉,却不说话了,目光依然在贺桩的身上,眉宇间透出淡淡的锐色,“萧王这一问,小侯还真不知。”
容禹暗自松了一口气,却听一道清清润润的声音道,“相公不记得旧事,不过据臣妾所知,凌云一战双方伤亡损失重大,却是仍有人存活下来,王锋便是其中一人!”
众人循声望去,原来是贺桩。
只见她一双晶亮的眼眸宛如沁在水里温润的玉石,轻轻地抿住嘴唇,抿出一条微微的线条来,隐隐透出一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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